天阳才初升,路上几乎没什么人,林夏漫无目的,走得极慢。走路的姿势有些怪,这一些缠绵的结果便是这样。
走走停停,她不断叹气,失笑自语:“林夏啊林夏,你到底还是失了心。”莞尔一笑,“江在铖,我认了。”
算了,既然情不自已,那就搏一回吧,爱情本来就是博弈,就算血本无归,她也认了,谁让她心里被人攻占了呢,守不住城池,那就投降好了。
“诶!”她叹气,嘴角却是笑着的。心里想着:要是等江在铖醒来会怎么样?他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肯定不记得了,但是她也没有清理‘犯罪现场’啊,不知道江在铖会如何感想?要怎么对江在铖说呢,那些羞人的话,她也不会说啊,没准江在铖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还要她自己去承认昨夜一宿疯狂,那是不是太丢人?
林夏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眉,嘴角溢出笑,低着头想入非非,十分出神。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洗了个澡,酸痛纾解了不少,看着自己一身的痕迹,想起昨夜一夜疯狂,林夏脸上便烧起了红云。
头发还滴着水,林夏从浴室里出来,手上动作一僵,门居然是开的,她迟疑地走过去,试探地说:“谁啊?”
没人出声,她困惑,将门关上,眉头纠结,她怎么记得门锁了呢。
转头,脸上一僵,眼眸睁大:“你——”
“是我。”三十多岁的男人,一双斜长的单眼,带着无框的眼睛,唇形极薄,生的斯文,有些斯文败类的气质。男人正笑着,单眼成缝,却挡不住狠辣精光。
男人正是阴魂不散的景海林。
林夏看着景海林眼中厉光,顿时心惊:“你想做什么?”上一次是那种药,这一次肯定会更狠。林夏林夏一团乱麻。
景海林笑得邪肆,猝然走近,薄唇细长,声音尖细:“居然让你逃过一劫,今天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救命。”林夏忽然大叫,转身便去开门。可颈后一疼,顿时虚软,天旋地转她眼前竟是白茫茫,张张唇,却无力:“救——”话音未落,便跌落在地,一直消散。
景海林笑着蹲下,拍拍林夏的脸:“看谁能救你。”
房间里死寂,林夏呼吸沉沉,男人嘴角尽是狠厉。
阳光过隙,天,打亮。
梦过,人醒,又是梦。
风干了酒气的长睫缭乱,微微闪动,如蝶翼,蝶起。
江在铖睡眼惺忪,嘴角依旧无意识地勾着,惺忪睡眼逐渐清明,入目的便是一张魂牵梦萦的脸。他扬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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