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也看着,眸间明黄色流转,似笑非笑:“这算不算弄巧成拙?江在铖,我好像又坏了你的事。”嘴角牵起一抹淡笑,看不见失落,只有讽刺,笑着嘲弄。
真是风水轮流转,一物降一物,江在铖天生来折磨她自己,林夏天生来折磨江在铖,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没有转眸,紧抿的薄唇轻启,便是铺天盖地的暴怒:“滚!”
她笑得更恣狂邪肆,置若罔闻地不退反进,一张与林夏像极了的脸上是林夏刚才一般的浅笑无谓。
江在铖抬眸,微微一震。
这样的笑,她已经学得炉火纯青了,连江在铖也一瞬移不开眼了。
她其实想大笑的,因为太可笑了,不过她却更可笑地忍住了,因为那人从来不会那样。
初春的夜间有些冷,她拢了拢白色的连衣裙:“我明天再来,明天有产检。虽然讨厌林夏的假惺惺,不过不得不承认,林夏的话,你没有办法置若罔闻。”
他咬牙,嗓音压抑暗哑:“林初,我现在想让你永远都开不了口。”
兴许不开口,会更像林夏吧。她这样想,却这样答:“你不会,因为林夏。”
他想杀她,是因为林夏,现在不会动手,也是因为林夏。所以,她有恃无恐了,江在铖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没有自我了。
一双暗沉的眸影沉沉,有着恨不得毁天灭地的嗜血,却也只是一动不动地睨着她。
她反笑,果然,林夏是江在铖的死穴。
笑罢,她耸耸肩:“你给林夏的话我还给你,江在铖,我们没完。”
“从来没有谁可以威胁我。”
起了杀意,周遭的风狂躁地将叶子卷起,似乎更冷了。
好像每次江在铖说这话的时候,大概就有人要倒霉了。
只是这一次,她置若罔闻,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江在铖,你说我们的孩子是像你还是我?”又自顾回答,“还是像我好一点,会有林夏的影子,你应该会喜欢。”
冷沉沉的眸子闪过一丝叫人看不懂的东西,继而归于死寂。
转身,他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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