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只看见他背影稀疏,电话屏幕的亮光照在他冷峻的侧脸上,镀了一层淡淡光晕,竟是魅惑般的好看,林夏只站在窗外看着那人的背影,月光在他身后,满月亮光,她未曾见,只是背景。
这个男人,恰似罂粟,叫人不得不上瘾。她捂着胸口,那种奇怪的感觉有再作祟了。
江在铖沉默,她只听见风声,还有混乱的心跳,是她的吗?怎么这么陌生。
半响,又听见江在铖嗓音清幽:“你先去医院,我现在过去。”
林夏恍惚中清醒,刚想进去,江在铖已经转身,索性大大方方地站着,偷听似乎也不是那么可耻,只是医院……
江在铖挂了电话,转身便看见林夏站在窗前,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风衣,风吹去了她的发,她微微怔愣,江在铖眉头紧蹙,走过去,自然地拥着她的肩,将她拥在怀里:“怎么出来了?外面有风,进去。”
她抬眸,看江在铖:“怎么了?”一定出什么事了,医院,谁在医院?
要是秦随风再次,一定会骂一句:狗鼻子,这么灵。
确实,林夏很敏感,敏感到变态的地步。
江在铖微微一滞,没有说话,只是拥着林夏往里走。
“出了什么事对吧?”她又说了一句。没有看江在铖。
江在铖沉默,看着林夏,欲言又止,很少这样不决断。
事情还不小呢……林夏了然。
林夏浅笑,稍微冷清:“如果不好说,不能说,不要撒谎,你可以不说的。”
江在铖几乎什么事情都不瞒她,不说,只能是与她自己有关。
林夏不是个爱揪根结底的人,也不喜多管闲事,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最善揣度,最恨欺骗。尤其,江在铖,她现在忍受不了江在铖欺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了这样微妙的改变。
细想,江在铖从来没有骗她,江在铖不屑欺骗,他若要争夺,要占有,只会用最外露的方法。
江在铖深深眸子没有闪躲,拥着她的手似乎微微用力了些,拢了拢她的衣服,将她过得严严实实的:“你是我的妻子,没有什么不好说的。”顿了顿,语气只是平常,“林初,自杀送进了医院。”
原来是林初,难怪,私事,医院,与她自己有关……串联在一起其实也不难猜测,林初与江在铖……她似乎面无波澜,只是清浅话音:“你对她做了什么。”
只有江在铖才有本事将林初逼到进医院的地步。自杀啊,她自己就没有那个勇气,某些方面,她还真佩服林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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