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黎墨,抱着胸冷笑,揶揄戏谑地拆林初的台:“谁知道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你肚子里是不是野种,敢不敢再验一次?”
她们黎家的情报还能有假,林初那厮要是敢再验一次,她还就不姓黎了。
做了贼自然心虚,虽然她嗓门不小:“你胡说!”眼神闪烁不停,明显地慌乱。
黎墨刚想开口挫挫林初的锐气,却被江在铖擒住肩膀,还要命地晃了好几下:“你说的是真的?”声音骤低下去,还带了颤音,“林夏的孩子,是我的?”
幸福有时候来得太突然了,人就七晕八素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江在铖现在就处于这个状态。
黎墨被江在铖摇晃得头晕目眩的,甩甩头,没好气地翻翻白眼,将那亢奋过分的男人推远:“信不信,你可以去证明啊,林夏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可以验出是谁的种了。”还掸了掸衣服,她颇为语重心长地再一次强调,“江在铖,言尽于此,奉劝一句,最好别认错了,当了野孩子的爹。”转身,擦过林初身侧,她压着嗓音在林初耳边说,“林初,亏你想得出来人工授精,以为在美国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可千万别生下来,没准你肚子里的野种还有一半外国血统呢。”
说完,大笑了几声,幸灾乐祸了个够。
林初眸光一紧,彻底崩溃,脚下一软,甚至站不住,脸上全是绝望。
她,再一次跌到了谷底,万劫不复。
江在铖恍然如梦,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敢骗我。”
别说骗?什么她不敢做,只是说孩子是别人的,就算是与别人生个孩子,那个胆大的女人都敢做。反正林夏就是来折磨江在铖神经的克星。
江在铖心里冰火两重天,欣喜又愠怒。
跌坐在地上的林初慌乱中还不忘垂死挣扎,她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伸手去抓江在铖的手,她眼圈泛泪,好不楚楚可怜:“全是胡说八道,在铖,不要信她。我们不是做过亲子鉴定了吗?我怎么能骗你,她说得都是假的,不要信她。”她泪如雨下,所有感情像落下宣纸上的墨,难以定格。
她的手里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紧紧拽住。
江在铖却狠狠甩开,她重重跌回地面,江在铖却依旧冷若冰霜:“林初,不管她说的是真的假的,你的孩子从来都不是我的,至于林夏的孩子,我不介意是谁的,只要是她的就够了。”语气一顿,骤冷,沉下,“不过最好祈祷,你没有说谎,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来。”
说完,他一刻也没有停留,大步离去。
身后,林初声嘶力竭:“在铖,在铖——”
哭到,喊到声音嘶哑,赤着脚,一地冰凉,她踩过自己的流了一地的眼泪,却也换不来那人的一点怜悯。
江在铖还是走远了,不曾回头。
“在铖……”她无力嘶吼,轻声喃着,绝望到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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