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这个时候别说她没有力气,就算是有力气,江在铖也会毫不手软地将她推远吧。
总该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吧,不管他相不相信,不管难以启齿,既然这样不忍他的落寞失魂。
她说:“江在铖,不管你信不信,我再说一遍,不是我。”她强调,用了所有力气,尾音重重落下,她复而提起,第一次这样竭尽所能,“这么多巧合,不觉得太巧合了吗?不早一分,不晚一分,打胎药我卧室的抽屉了一直都有,何必等到今天。”
她房间柜子的最底层,一直仿着打胎药,从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开始便一直放着,她想过或许有一天,不是没有犹豫过,无数次她想过,却无数次地不了了之。
江在铖冷沉的眸子只是亮了一瞬,继而又归于平静,冷然不减一分,冷峻的侧脸还是阴寒:“林夏,你就是太聪明了,聪明得可以一环扣一环,我不知道,那个你是真的,或者全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