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上海正为江在铖累死累会的男人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感叹着着天气无常,感冒病毒猖狂啊。
林夏眯着眸子,像只狡猾的狐狸,声音懒懒的笑,嘴角扬起,又说:“随风还说,女人的话,只能信一分。”
江在铖愣了,脑中一团黑线,第一次,精明的资本家脑子打结了,心里兜兜转转这个相信与不相信。
秦随风你丫的混蛋,都教的什么啊。江在铖心里大骂,一张俊脸沉得不像话。
好吧,男人啊,智商与情商成反比,江在铖的情商……真是不敢恭维啊。
江在铖那边还没绕出个结论来,皱着眉看林夏,林夏笑笑,转过头去,丢过来一句:“江在铖,不要相信我,真的我不会说,说得不要相信。”嘴边长长吁了一口气,水汽融在了她眸子里。
忽地,江在铖柔了一脸的冷峻,将女人揽到怀里,嘴边上扬:“你这个女人非要这么口是心非吗?”
明明一句好好的话,非要说得这么不中听,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着实可恶,只是更可恶的是他喜欢。
林夏笑笑,反问:“不喜欢吗?”
“喜欢。”江在铖回答的立竿见影。
“呵。”林夏轻笑出声,转了个身,将脑袋窝在江在铖的怀里,闭着眼,“江在铖,我闭上眼睛,你抱着我滑下去。”
“不怕吗?”紧了紧了怀里抱着的女人。
“我信你。”林夏蒙着脑袋,冷不防冒出来这么一句听似矫情的话。
似乎刚才某个女人还说什么女人的话只能信一分来着,江在铖脑中纠结,到底这女人的话要信几分。
久久江在铖沉吟,没有动作,林夏懵然抬头,看着江在铖。
这男人怎么越来越笨了,林夏也就在心里腹诽几句,还是解释了一句:“刚才那句话是真的。”
“你这个女人,真叫人头疼。”江在铖惩罚性地低头咬了咬林夏的唇角,林夏吃痛的皱眉,他却扬起唇角,心情极好,说,“抱紧我。”
她伸手,紧紧得拥着这个男人,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她没有告诉江在铖,她从来没有滑过雪,她也没有告诉江在铖,其实她怕高,她甚至没有闭上眼睛,只仰头看着江在铖的侧脸,静静地,近乎痴迷地看着,然后重心在下坠,然后摇摇晃晃,然后风雪刮在她脸上,甚至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还是看着他的脸。
原来这个男人长成这样,原来,这么看着他的感觉是这样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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