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铖拉住林夏的手,林夏有些困惑:“怎么了?”这棘手的事情似乎很满发,林夏有种预感,一定和她自己有关。
江在铖摇摇头,抚着林夏的肩膀带她坐回位子,从后面环着她,头靠在她肩上:“来不及了,快到点了,我一个人回去,你留在这,你身体还没恢复,在这好好养养,过几天我来接你回去。”
林夏侧头看江在铖,他眼里坚定,想了想,她终是点点头:“嗯。”还是没有问,尽管在心里做了千种万种的假设。
江在铖走到林夏面前,半蹲下,仰着头看着她的眼睛,掌心摩挲着她的手,很少这样的严肃森然:“林夏,我不在的这几天不管听到什么,如果不是我亲口告诉你的,都不要信。”
她可以确定了,这很棘手的事情,一定与她自己有关。她只是旁敲侧击地试问:“发生了什么事是吗?不能告诉我吗?”眉头皱得死紧。
“你不知道好,免得你胡思乱想。”江在铖伸出手,覆在她眉间,拂开她紧皱的眉头,凉凉的:“不要皱着眉,不好看。”
林夏推开江在铖的手,眉间皱得更紧了:“和我有关吧。”她笃定的语气,看着江在铖的眼睛。
江在铖手一顿,愣了一笑,苦笑着说:“怎么办?娶了这么个无所不知的老婆,我压力很大。”敛了笑,佯作敲了敲林夏的脑袋,“脑子里在胡思乱想吧?别猜测,别设想,等我回来告诉你。”
秦随风总说,这世上,论起揣度人心,绝对没有人能敌得过林夏,真是精准,而这个善于看透人心的女人是他江在铖的女人,他觉得幸运,却也如履薄冰。
林夏权衡一番:“好,我等你告诉我。”唇角似笑非笑,语气玩味中带了些许威胁,“江在铖,我不喜欢保留,提前跟你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