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呢?我要见他!”云夭不再试图纠正他们的称呼,直接单刀直入,“谢璞可在此地?”
“这……”竹青为难,“娘娘,府衙不可随意进入,今夜天色已晚,不如属下安排人送娘娘离开。”
“竹青!我说了,我要见萧临!”云夭不再与他废话,直接踩着台阶上前,“竹青,你若敢碰我,看萧临不剁了你的手!”
竹青试图阻拦,却又不敢真拦,只能一个劲儿后退。
入了堂中,福禧立刻上来,面色慌里慌张,“娘娘,娘娘怎的来了?”
“萧临在何处?”云夭提高声音道。
福禧心底一咯噔,先是往后院看了一眼,又重新看回云夭,“娘娘,陛下已经歇着了。”
“你觉得我会信你?”云夭冷笑,朝着福禧刚才瞥的方向走去。
福禧和竹青都站在云夭面前想拦,但又不敢用强,只能愁眉苦脸地后退着。府衙厢房不多,云夭一间间开门,都未见到萧临和阿璞的身影。
直到终于听到一间房中传来的熟悉声音,和阿璞突然哭诉的声音,云夭心头一震,便直接往那房冲了过去。
“娘娘,娘娘,陛下有要事处。”福禧着急道。
竹青立刻接上,“娘娘,属下送娘娘离开吧,娘娘莫要为难属下啊。”
云夭没有会两人话语,她确定,萧临和阿璞就在这房间中。
而阿璞还未死,一切还来得及。
竹青和福禧站在她前面的两侧,云夭心底恼怒,气到脸红,直接抬脚“砰”一声将房门踹开。
第74章 别对我失望,别离开我!……
阿璞头被套着黑袋,双手捆绑在身后,被人一路扛着,随意扔在了地上。
当头套被摘下,嘴上的破布被拿开后,他才发觉自己在一间极为昏暗的房间内。房间有些空荡,屋外天色已暗沉。
而绑他那人静静离去,只面前站着一高大的男子,看背影有些眼熟。
阿璞吓得抖成了筛子,看着面前的男人不解道:“你是谁?为何绑我?”
今日他才离开小桃家,走了不过几步距离,四周便忽然冒出几个黑衣人,捂着他的嘴,头套一罩,便毫无反抗之力被扛走了。
面前的男子终于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阿璞大惊,“毕护卫?怎么是你?”
萧临扯嘴一笑,走上前蹲下,细细欣赏着他惊慌失措的神色。
这一年半,他死死压制住心底那头困兽,用暴力将其控制住,可即便如此,那兽仍是在体内横冲直撞,想要破笼而出,随意撕咬。
他比起云夭离开前,真的已经很能忍耐了,可今日看到她竟戴了这个野男人送的耳铛,再也不想压制那只困兽。
这么多年憋在心底的一口气,始终没能发泄。即便那日醉酒砍了江都县令的头,他心脏还是紧得难受。
难受得想要大开杀戒。
而面前这个野男人,最不该做的,便是去招惹云夭。
实在该死!
阿璞见他不说话,却能感受到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杀气与威压,吓得额头直冒冷汗。
“毕护卫,我想,我想,你定然误会了甚。”
“哦,误会了甚?”萧临淡淡道。
阿璞眼睛打转,道:“毕护卫,我不是坏人,你问小桃姑娘,我们认识蛮久的了。我承认,我真心喜欢她,可我从来没做过逾越之事,也从未想过伤害她。”
萧临冷笑起来,“谢璞,你真够天真的。”
“什么?”
萧临道:“她是我的女人,你本就不该接近她,不该送她那副耳铛。她对你笑,我忍了。她吃你的东西,我忍了。但她戴你的耳铛,我忍不了。她的耳垂这么好看,洁白,岂容他人玷污?”
阿璞瞪大了眼睛,忽然意识到眼前的人,根本不是正常人,是个疯子!
“你、你、你究竟想做甚?若是小桃知道了,定不会原谅你!”
萧临收起笑,面无表情继续道:“谢璞,你实在该死。今日把你抓来此处,便没想着让你活着回去。而关于你的失踪,我想让她听到什么版本,她便只能听到什么版本。”
此话一出,阿璞心底的恐惧在这一刻放到最大,蚕蛹一般试图往后挪动,远离面前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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