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将头埋在她脖颈处,闷声道:“夭夭,你明知故问,我不喜欢女人,你知道的。”
他听她一笑,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重新道:“不是,我是说,我不喜欢,甚至厌恶除了你以外的女人!”
云夭轻哼一声,“那男人呢?”
萧临瞬间无语,“我有没有龙阳之癖,你还不知?”
云夭娇嗔着转过身,将他一把推开,“行了,我要去洗澡了,黏糊糊的。”
“那我抱你去洗澡?”
“不要,我自己洗。”
“你自己?行吗?”
云夭见他如此鄙视的语气,也是顿时无语住,道:“我当然能行。”
说着她掀开被褥起身,结果没想到双腿打颤,一软,竟连站都站不住,浑身腰酸背疼,还好萧临及时扶住她才没摔倒。
她有些尴尬,没有说话,同时又转头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反倒把萧临瞪笑了,他起身直接将她横抱起来,带到净室,放入热水之中,自己随之走入和她一同泡着。
没入温暖的热水中后,困意很快来袭,云夭直接闭上眼睛睡了过去。萧临笑着摇摇头,拿过帕子轻柔地为她擦洗干净,而后又换上福禧提前准备好的干净寝衣。
当他再将她抱出净室时,厢房与床榻已经被内侍清洁过,皆是全新的床单被褥。
她睡的很熟,看起来可真是累着她了。
他将她轻轻放上床后,自己也跟上,将柔软的娇人儿圈在怀中,深深吸了一口她发顶的气息。那股桃香扑鼻而来,他心感平静。
屋内静谧,世间一切安好。
……
翌日清晨,禁军大部队继续往江都方向行进,而萧临只带上数十轻骑,和云夭一起返回谢家村。
在离开谢家村前,她需要带上徐阿母,与谢璞谢芙告别,还有二哥那边,若能说服招安,自是最好。
她发觉,自昨夜过后,萧临变得更加粘人了。
骑马时他说什么都不可,非要与她共乘一骑。就算下了马后,他也一直拉着她的手死活不放。
虽即将入秋,并不算太热,可这般牵久了手,手心还是冒了汗。
云夭有意将手抽走,说是出了汗不舒服,没想到他贴着身,从左边换到右边,牵上她另一只手。
唉,罢了。
当到达自家小院儿时,云夭没想到二哥不知从哪儿得了风声,一早便来此地等她。
云启更是在看到这两人手牵手,贴着就不分开时,更是气到内伤呕血,暗自咒骂一声“伤风败俗”。
云夭叹息,只是用力将自己手抽了出来,无视萧临隐隐的不悦,朝云启笑笑。
她凝思片刻后,转头对萧临道:“你去外边儿等我,我来和二哥说。”
萧临本想自己说,可是见她眸中执拗,便只得“唔”了一声,顺从地站到院外。
他本意站近些偷听,可思索一番后,该给她的情报都给了,他该相信她。
最终还是走远,身后跟着轻骑兵,往村口而去。
徐阿母眼睛一直往萧临身上瞥,又朝云夭低笑一声,从一旁将茶给倒上,自觉地退回屋里等待,将小院儿留给兄妹俩。
云夭先行拉过圆凳坐下,看着云启道:“坐吧二哥,我们说说话。”
云启无奈,心底气不打一处来,坐下在她对面后,将桌上的茶一口闷下。
他重重喘息着,深呼吸后才道:“夭夭,你犯傻啊,怎能应了那狗皇帝?”
天知道,他本来听那狗皇帝要回京师,心底松了口气,却没想到自家妹妹竟一人纵马追了上去。哪儿有女孩子家这样的?
云夭淡淡勾唇,道:“二哥,我很清醒。我想了这么久,终是明白了自己心意。”
云启气急,叹道:“真是!妇人之仁啊!怎能因小情小爱,弃家族仇恨于不顾。”
云夭立刻又给他斟上一杯新茶,递去,道:“二哥,你看你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快消消气。”
看着云夭讨好的笑脸,再生气,云启也是有火发不出,只能又将杯中新茶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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