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田瑛和田不苦醒后,会产生误会,其实萧北放很愿意就这样静静躺着,躺一辈子也愿意。
不过现在,他自然不敢,只能像做贼一样悄悄把自己往炕边上拱,等拱出半个身子到炕沿外面,他直接双手向后撑地,像蛇蜕皮那样把自己从被窝里抽了出去。
也亏得他手长腿长,身手又好,搁一般人还真做不了这个动作。
而此时还在床上装睡的俩人,都眼眯着一条缝,把萧北放狼狈大逃亡的样子看在了眼里。
等萧北放从地上站起来,查看俩人有没有被他吵醒的时候,就见俩人几乎同时翻了个身。
萧北放还以为他们要醒了,又被吓了一跳,直到见俩人并没有醒,似乎还睡得挺沉的时候,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替田瑛和田不苦把被子盖好,又拿了个枕头放到田瑛头底下,做好这一切,他出去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去了部队。
“团长,你今天怎么感觉和平时不大一样?”
萧北放到部队后,金歌在一旁观察了他一会后道。
萧北放心情似乎很好:“是吗,哪里不一样?”
“说不出来,就是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金歌一个未婚小伙子,哪里能准确说出萧北放现在的状态。
要是陈玉明在的话,应该能找到一个精准的词来形容,那就是春心荡漾。
“对了,团长,师长昨晚来电话,让你上午去师部一趟。”
萧北放闻言问:“师长有没有说什么事?”
“应该不是公事,他只说你这几天也该过去找他了,就打个电话过来提醒你一下。”
萧北放一听,可能知道他们师长说的是什么事,把手头上的工作处理完后,便去了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