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应该是进去偷东西的,至于为何会被杀……我就搞不懂了。”
应时安问:“报警人怎么说?”
“他是邻居,你们来之前,我们也走访了几家,都不认识死者。如果不是死者身上有一张银行存单,我们可能还得花时间找他的身份。他们没听到过打斗声,也没人注意到有人在撬门锁,几个人证词一致,可信度比较高。”
整个房屋仅有十五平米左右,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血迹从门口蔓延到床边,应时安推测,凶手是在行凶后移尸至此,还需要找到第一现场。
应时安让徐泾确认死者身份,联系死者家人。
穆昔偷偷溜去现场看了一眼,法医正在检查韦泊的尸体。他的脸部没有被破坏,也没有变形,穆昔确认死者就是韦泊。
穆昔离开韦泊时,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仍然在意伍半香的事。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确可能因为情绪失控与人发生冲突,但凶手对他的所作所为,显然是有恨意的。
穆昔留了任思怡的联系方式,她躲到商业街的电话亭去给任思怡打电话。
任思怡和穆昔说过,这段时间她会陪着韦泊,还会陪他去看病。
接到穆昔的电话,任思怡的语气有些紧张,“我这两天公司比较忙,一直加班,我去找过韦泊,真的找过,但是他不想让我陪他,还说不愿意见我,事他把我赶走的,不是我不想陪他。他去医院了吗?”
穆昔问:“他和你怎么说的?”
“他说他要静一静,他好像也发现这几个月他出现一些问题。他还和我说,似乎记起来和伍半香争吵的事了,但绝对没有穿女装的意思,可能是一时情绪失控。他想静静,想以后再和我联系。警官,他人没事吧?”
*
因为发生命案,整条街都静不下来,已经到晚上十点钟,街上还热热闹闹,连商店都比平时关门晚。
穆昔回到现场后,发现应时安人不在。
冉兴平刚处理完屋内的情况,提着工具箱出来,“找那个混蛋?他说去找什么东西,可能就在附近,我也不知道他要找什么。”
谢涟问:“混蛋是谁?”
穆昔看着房间思索道:“就在附近的东西?确定是东西?”
谢涟:“你知道混蛋是谁??”
冉兴平:“他就随口一说,我也不知道他要找什么,他这个脑子,我可跟不上。”
谢涟:“??”
队里有谁能被称作混蛋?
谢涟思来想去,公认的混蛋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他自己。
而且他在队里又是绝对的智力担当,他们说的一定是他!
穆昔笑着朝冉兴平说:“我也去找找,你先忙。”
等穆昔一走,谢涟便凑到冉兴平面前,期待地问道:“哥,你们在找我吗?”
冉兴平:“?”
哪来的病人。
他问谢涟:“你说应时安是怎么想的,他想在附近找什么?目击证人还是物证?我跟了应时安这么久,都搞不清楚他的想法,可我看穆昔好像已经明白了,小穆这脑子,真挺好用的。”
谢涟诧异道:“她的脑子比我还好使?”
冉兴平:“……”
确实有病。
穆昔想,应时安要找的应该不是物证,更不是某种东西。应时安是在怀疑,案发现场就在附近,凶手是杀完人后,选择了一个地方抛尸。
鉴于凶手知道那户人家没有人在,他极有可能就住在附近,对附近的情况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若是如此,韦泊和凶手之间的关系,恐怕就不是凶手追着韦泊迫害,而是韦泊主动来到凶手的地盘。
韦泊现在的精神状态,最在意的应该就是伍半香的事,难道他是因为伍半香才来到现场附近?
穆昔往小巷深处走去。
荀街派出所的两个民警还没走,见穆昔鬼鬼祟祟往边缘走,奇怪道:“她不是对韦泊的事情感兴趣?现在要去哪?”
“毕竟是民警,处理刑事案件不是咱们的工作,可能累了就走了。”
两人一致认为穆昔是一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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