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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们留宿在汾县的招待所,但多了一个人。
招待所的标准间内,三个男人坐在床上,穆昔和红鸣玉站着围观。
“这俩都是你的朋友?”
“都没有女朋友。”
“你是哪里人,你们市的人都长这样?”
穆昔说:“想知道他们名字的话,要给钱。”
红鸣玉果断拿出十块钱,“都想知道。”
穆昔客气地接过来,“林书琰,冉兴平。”
一场神秘的交易完成。
林书琰:“?”
冉兴平:“??”
冉兴平问应时安,“你老婆什么毛病?”
应时安淡淡道:“名字而已,还没卖人。”
冉兴平:“……”
红鸣玉坐在林书琰对面盯着他看,“都快九点了,这么晚叫我过来做什么?我明天可不休假,要上班。”
“你在派出所工作几年了?”
红鸣玉朝穆昔伸出手,“问我问题,也要给钱。”
穆昔说:“应时安想问的。”
红鸣玉:“三年了!”
“卓高路呢?”
“那就久了,我不太清楚,他是老人,但不受重视,天天幻想自己高升,不太正常。”
“他是武樟村人?”
“你们干嘛盯着武樟村看?”红鸣玉的目光总算舍得从应时安和林书琰身上移开,她奇怪地问道,“今天去了武樟村,现在还打听武樟村,武樟村怎么了?”
刘庆阳母亲的娘家人闹过来时,红鸣玉还没来派出所。
穆昔严肃道:“我在武樟村看到一个帅哥,对他很感兴趣。”
“噢,你向认识人家?那找老卓估计没用,他现在基本不回武樟村,他不太喜欢他们村子,和父母的关系也不好。”
穆昔想到刘庆阳,问:“为什么不好?”
是因为他家里也有类似的情况,他作为警察想回避,还是有其他原因?
红鸣玉奇怪道:“老卓的性格和人家搞不好关系,很难理解吗?”
穆昔:“……”
这样说倒是也能理解。
应时安起身把穆昔揪到自己身后,“别贫嘴,珍惜时间。”
他仔细向红鸣玉说明现在的情况。
与周飞白相比,他和穆昔更愿意相信红鸣玉,他们需要了解汾县派出所内部的情况。
在听应时安讲述的过程,红鸣玉的表情从惊讶转变为早就料到最后变成开心。
“原来我们是同行!”红鸣玉朝应时安眨眼睛,“你看,我就说我们有缘分。”
在她的想象中,她是在抛美丽的媚眼。
冉兴平:“你眼睛疼?”
红鸣玉:“……,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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