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昔和周谨一同赶到何元家。
何元家就在王家附近,穆昔找到何元时,他正在偷偷摸摸给自己倒酒喝。
何元的妻子埋怨道:“你那酒这么贵,喝喝喝,天天喝,咱俩迟早被你喝垮了!”
“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你懂什么?”何元说,“我这是药酒,是治病的!在外不许提药酒的事,也不能提钱!咱不能给善信大师惹麻烦,如果药酒被其他人看到,就说两块钱一瓶。”
穆昔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琢磨道:“咱们现在辞职或许还来得及。”
周谨:“啥?”
“辞职卖保健品,目标群众就是他们几个,说不定能发大财,而且他们还得感谢咱们,这是善事啊!”
周谨说:“你现在有善信大师的架势。”
“你就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穆昔敲响何家的门。
何元的妻子来看门,见两个穿警服的站在家门口,有些害怕,“你们是?”
“你好,”周谨热情道,“我们是来卖保健……呸,我们来找何元先生,有一起案子,需要与何元先生谈谈。”
何元慌慌张张收好药酒,穆昔和周谨刚好被迎进来。
何家的家庭情况与王家差不多,不是大富大贵,但手中都有些存款,家中大彩电、小冰箱一应俱全。
穆昔道:“别藏了,我们已经知道了,善信大师卖的,五十块钱一瓶。”
何元站在藏药酒的箱子前,警惕地看着穆昔。
穆昔走到他身边,瞥了一眼箱子,说:“这是诈骗,知道吗?这就是普通的酒,没有治病的效果。”
何元低声对妻子说:“老婆,这两个警察有点儿傻。咱把他们糊弄走。”
穆昔:“……”
去卖保健品的心愈发强烈。
周谨问:“你见过善信?”
何元纠正,“是善信大师。”
“好好好,这个大师卖了你多少药酒?”
“大师不卖药酒,大师只结善缘,”何元无比虔诚,“如果不是有成本在,大师是不会卖钱的,但是没办法,大师的能力是有限的,每做出一瓶药酒,都会损失他的神力。”
周谨:“……”
“你们为什么问善信大师?该不会误以为他是骗子,想抓他吧?他不是骗子,你们误会了,我不会告诉你们有关他的任何事!”
周谨开始后悔为什么没主动要求参与调解有关初中生因互相叫对方儿子而打架的案子。
周谨越听头越大,他拽着穆昔到院子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回去求救吧。”
“一来一回需要时间,而且就算唐所过来,他也不见得会相信我们。”
“那咋办,找找还有没有其他上当受骗的人?”
“他们只发展熟悉的朋友,何元如果能开口,是最方便的。”穆昔说,“走,我们再回去问问。”
周谨还是愁。
何元对善信大师可不是一般的忠诚,想从他嘴里套出有用信息,太难。
周谨不知穆昔想怎么做。
二人再次回到屋里,何元依然是戒备的状态。
穆昔拉开椅子,拍了下桌子,“你说善信会算命?”
何元:“大师无所不知。”
“我不信,”穆昔说,“你把他叫来,我……”
周谨拧眉。
穆昔想用激将法?这似乎太过于简单了。如果这几句话就能让何元把善信带来,善信恐怕早就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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