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昔回头,看着鼻青脸肿的厂长。
厂长哆哆嗦嗦地指向身后,“你们不和我老婆解释一下?”
穆昔和林书琰对视一眼,说:“姐姐,我们和厂长确实毫无关系。”
厂长老婆提着鸡毛掸子,神色阴郁。
“他如果没有其他女人,会清醒吗?”
厂长说:“这都是生意场上的事,没办法,人家老总喜欢。警察同志,我都配合你了,你不能看着我家庭破裂啊!”
穆昔向厂长表示歉意,“但先说一点,可不是我逼着你去找女人的,即便是家庭破裂,也是因为你个人的行为。”
“我天天养家养厂子容易吗!”厂长一边留意老婆的神色,一边坐在地上耍赖,“说是厂长,其实就是孙子,手底下就这么点儿人,人家说两句话我就得喝酒,喝的我胃疼!我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穆昔道:“很可怜,但酒桌文化不就是男人爱喝酒才有的吗?你不喜欢喝酒吗?”
厂长:“……”
他当然喜欢喝酒。
穆昔说:“就是因为你们喜欢,还没有节制,所以都跑到酒桌上谈生意,讨好大佬的嘛,怪谁?”
厂长:“……,我喜欢喝少点,但和老总们就得多喝!”
穆昔问:“你去嫖,也和大佬有关?”
“咳,人家喜欢美女,不得给人家介绍‘正经’姑娘?”
“所以你就顺便跟着一起?”
“……,我是被迫去的,不然不合群,老总们不高兴。”
“噢,还得让老总看到!”穆昔对林书琰说,“把他带回去吧,他们聚众淫乱。”
厂长:“??”
厂长失去和穆昔争辩的力气。
穆昔对厂长老婆说道:“您还是再考虑考虑。”
“对对,我以后一定改。”
厂长感激地看着穆昔。
穆昔说:“万一他能挣挺多钱呢?钱可是夫妻共同努力赚来的,是你们的共同财产。”
厂长:“……”
他今天呼吸时没看黄历,好像不该活。
厂长忙着向老婆表示自己要痛改前非,没时间再和穆昔纠缠。穆昔与林书琰又去见了玻璃瓶厂的老板,大体搞清楚闫梓楠一行人的“流水线”。
散装的白酒会运输到卖器皿的厂內,厂子员工会去装酒,装好的酒直接拉到小仓库。
中药是在小仓库內才放入白酒中的,这些药酒没有任何标签,而且也不需要自己建造工厂和流水线。
酒厂是小厂,价格低廉,玻璃瓶和中药倒是要一些成本,但和他们赚到的钱相比,微乎其微。
穆昔将两位厂长请到派出所辨认声音。
虽然他们已经都称已经不记得善信的声音,但还是要试一试。
林书琰先把娄波涛带出来,让他说了几句采买白酒和玻璃瓶的话。
两个人同时摇头,“不太像。”
林书琰道:“主要是听声音,说话方式可能是在故意隐藏身份。”
二人还是摇头,“就是不像。”
林书琰又把秋阜带过来,二人仍然摇头,“也不像。”
“确定?”
“记不太清了,但是真的不像。你让我确定,我可不敢确定,我们只通过一次电话,还是在一年以前,换做是你,敢肯定吗?”
这的确有些为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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