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维护她,有错吗?”应时安说,“再说,也不全是维护,是事实。二位的情感状况,我们做小辈的不能多嘴,但如果你真怀疑我和你的血缘关系,我现在可以和你去做鉴定。从小到大,你们从来都没管过我,我不提,不代表我不知道。”
应老爷子小声说:“他明明就是真不知道。”
应文海道:“不敢说也不敢问,可怜。”
应老爷子总结道:“装,真能装。”
应文峪听到楼梯下的动静。
他快走几步,想把老鼠揪出来,却看到敬重的大哥和亲爹。
应老爷子尴尬地笑笑,接着理直气壮道:“你们要做亲子鉴定我不反对,但丑话说在前头,序秋肯定是我孙子,如果结果有问题,那不见得是序秋有问题。”
也可能是应文峪有问题嘛!
应文峪:“……,您就是偏心。”
“你们不疼我孙子,我再不疼,他真成没人要的了!就为了那点儿感情上的事,吵了这么多年,我都头疼!”应老爷子咒骂道,“下次上战场,我先给你报名,把你解决掉算了!”
应文峪也有自己的委屈,“爸,你知道我是真心对万橙……”
“啊?真心?”应老爷子说,“你都真心了,就不能多包容?你喜欢人家,退一万步说,就算序秋真不是你的孩子,你就不能当成亲生儿子?你这叫喜欢?呸,你就是小心眼。”
应文峪:“……”
“而且我相信万橙的人品,她不会做这种事,你连喜欢的人都不相信……算了,我懒得骂你,被你气病了,我还得亲自去医院看病,不值得。”
应老爷子道:“文海啊,你送我回房间,我不想看见他俩。”
应文海笑道:“爸,你别着急,文裕能想通。”
应文峪尴尬地看向二楼。
万橙看着应老爷子进房间,又看向应时安。
这么多年,她的确没好好看过儿子。
万橙斟酌道:“我……”
万橙答应应文峪时,确实刚分手,但她绝对没有再和对方见面。应文峪一次又一次怀疑她,让她身心俱疲,对这个家渐渐失去希望。
也不太想看到应时安。
万橙想离婚,但家里做生意,用得到应文峪,不许她离婚。
为了双方的利益,一直拖到现在。
应时安念完小学后,万橙就不太想置气了,可这会儿应时安已经养成习惯,不论什么事都自己去做,万橙插不上手。
应时安道:“不用解释,这是你们的事,离不离婚都与我无关。”
穆昔强调,“但不能拿应时安的身世说事。”
应时安说:“可以去做鉴定,我去找人。”
俩人一人一句话,把万橙的话全都堵住了。
小时候都不需要她照顾的人,长大以后更不需要她。
错过的事情是回不了头的。
万橙疲倦道:“我……离婚。”
*
沈砚最讨厌与父母待在一起。
沈长威工作忙,对他们这个小家不太上心。
缪君倒不像应时安的父母对他不闻不问,缪君对沈砚的事很上心,任何一件小事,都要缪君做决定。
小时候缪君总和沈砚念叨父亲的不好,小沈砚爱母亲,会去找父亲评理,然而每一次缪君都会先冲出来,责怪沈砚不该为难父亲。
次数多了,沈砚不想再听缪君抱怨,缪君又会说他没良心。
有好几年沈砚都在自责中度过,他认为父母不和是因为他。
长大后沈砚才想明白,他念书时故意选择去其他城市,离他们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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