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靳晏礼只要从她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那么下一刻换来的便是更加凶狠的操.干。
她被逼急了,一口咬在他的手臂内侧,“熟不熟悉,你不是都知道吗?”
“还是你想听我亲口告诉你?”像是故意刺他,“友情之上,恋人未满?”
他将她往上提了提,咬着她的下唇,“那我是不是应该为此感到庆幸?”
周颂宜冷笑着看他:“婚已经结了,你还想做什么、或者说还能做什么呢,还有什么是我没见识的?我有我自己的社交权力,有自己的工作事业。你不能因为你无法名状的情感,要求我束在你的身边。”
“这是我对你的底线。”
“靳晏礼。”她叫他的名字,眼睛盯着他乌黑的眼,视线缓慢下移,手指触上他挺拔的鼻梁。
鼻梁右侧柱,有一粒颜色很浅的痣,如果不凑近,很难发现。
她的手慢慢挪去,摁在那粒圆痣上。下一秒狠狠摁下去,埋头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语气恨恨,“这不公平。”
靳晏礼眼中神情凉薄,情绪寡淡。仿佛上一刻在她体内泄愤的并不是自己。
他说:“小宜,你终于肯说实话了。”
话落,抬手将周颂宜的胳膊圈在自己的脖颈,宽大有力的手掌扣着她的腰肢,闷声不言。
妄想将自己的情绪,通过动作渡及她的身上。
良久,捋开贴在她面颊湿透的头发,“这就是心中的真实想法?”
“是。”
周颂宜直视他的目光,不偏不倚,“索性也在心中憋了很久,今天便一起说开了吧。”
“你说。”靳晏礼缓下动作,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周颂宜:“你以后也不要来工作室这边接我。下了班,我自己可以开车回去。”
“还有,你没有必要向我定点汇报一天的行程。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一定要和谁捆绑在一起。如果非要较真,那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是我们。”
“说完了?”靳晏礼静静听她说完,才开口。
周颂宜被颠得厉害,脑子晕得疼。
费劲地睁眼去看他的表情,只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有点无力的束手无策。
他偏了偏头,发梢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锁骨上,“我知道了。”
周颂宜索性闭眼不去看。
偏偏他还有心思,慢条斯理地开口:“周平津说,你和他提了你母亲的那份遗产了。”
她不知道话题怎么转到这来了,尽量木着表情,忽略身体里的那些暗潮:“是。”
“过几日,我让盛祺和你联系。”他缓下语气。
盛祺是律所行业崭露头角的一颗新星,这几年打过的官司,胜率几乎为百分之百。
让他来进行一份简单的遗产转移案子,着实大材小用。
况且,自己提这事也只是单纯和周平津怄气,单纯的犯倔而已。
在还没有和靳晏礼结婚之前,她和周平津的关系并没有到眼前这种地步。
嫁妆这件事,当年还是他主动提及的。
她含糊着语气,“再说吧。”
靳晏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宽大的手掌扣着周颂宜的腰肢,换了个姿势。
周颂宜坐在他的腿上,手掌撑在他的腹肌上,努力平复心情,尽量不去在意身体的刺激。
让自己像是一根木头。
不言语。
靳晏礼手指蹭过她的下巴,“睁眼。”
周颂宜不但没睁眼,反倒闭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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