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还沉浸在这个较为爆炸的消息中,暂时没回过神。
毕竟,猜测是一回事,听当事人亲口陈述,又是另一件事了。
没有人在意许勤杰的离去。
目光因着周颂宜的话,不约而同地落于徐致柯的身上,等待他的回应。
“大家为什么都这样一副神情看我?”徐致柯无奈叹气,眉眼始终温和,“我听方响提过,说大家偶尔也会在闲是八卦我和颂宜之间的感情。大多数人,都猜我们已经分手了。”
“所以,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家没好意思出声,但又着实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捅破这层窗户纸的罪魁祸首已经离开了。
剩下他们这群人,一时间倒也不知如何是好。
“难得出门聚餐,大家别这副表情。”周颂宜拾起眼前的筷子,“该吃吃、该喝喝,和从前一样就行。”
“我可不想你们到时候一想起今天聚餐,首先想起的就是周颂宜和徐致柯分手事件啊。”周颂宜难得幽默,“我可不想背这好大一口黑锅。”
“就是就是。”
褚昭朝知内情,没有像大家那么难以置信。
顺着周颂宜的话活络气氛,“吃饭吃饭,我今天可是定了他们家新上的招牌菜。”
“来来来,我们喝酒。”
彼此心照不宣地揭过此事。
尽管面上不显,下意识的动作却不会出卖人。
私下里,好奇打量的目光在他们俩人身上来回扫视、转悠。
他们两个来单位不久,前年才研究生毕业。
听说是高中认识的,大学在一起,满打满算也有五六年了。是众所周知的一对情侣。
刚进公司的时候,谁不道一句“郎才女貌。”
周颂宜和徐致柯能力强,耐吃苦。
进来的第一年,周颂宜恰好接手上一位离职人员留下的工作。
深入大山,扎根基层,报道基层人命的日常生活。
一次走访中,无意采访到了一位精神恍惚、略微失智的妇女。
随即立马反应到,该妇女很可能是年轻时被拐卖到大山里的。
和同行伙伴根据一系列的走访调查,逐渐查了出来。
这名妇女是年轻时被人拐卖过来,而后当地人花钱买下来的媳妇。
早年间,试想过逃跑。
后来被人用铁链拴着脖子,每晚只能和牛住在一个屋檐下。
长此以往,来击破她的心理防线。
原本的有志青年,如今困于大山、精神失常。听者无不愤慨。
这则由她撰写的这篇社会新闻报道,一经发出,很快引起大众的关注。
随着网络舆论的压力,当地妇联出面,将受限妇女解救。
再经警局的多方协理办案,成功替妇女找到失散已久的亲身父母。
至此,于网络上画上句号。
这是一桩好事,于“当事人”却并不一定。
当事人“丈夫”仗着自己有精神病,经常蹲点周颂宜办公的地点。
于某日公然持刀冲进房间,预对房间内无辜人员进行无差别纯社会性报复。
周颂宜正打完卡出门,和徐致柯碰面,那人注意到后,立刻冲上前。
准备持刀杀人,嘴里还在念叨着,“个臭婊子,谁t你多管闲事的。给老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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