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怪你。”宋蕴呐呐回,就是觉得俞顾森口中那声“对不起”,听上去似乎有点太过郑重。
aron医生来的很及时,俞顾森站在一侧,看着他处理宋蕴手上伤处。
最后aron结束,俞顾森将他喊过一边询问。
问的详细,aron说的也详细:“皮外伤,大部分血迹不是她的,应该是对方的。脸部和下巴处是手指按压捏的,手上是轻微划伤,已经处理好了,不要碰水大概一个周时间就会好。手腕有轻微脱臼的迹象,让宋小姐最近多注意休息,不要过量活动腕骨处。”最后说了句:“这些是我能看到的。”
aron说话,点到为止。
俞顾森点头,理解他的意思。
送走aron,俞顾森用干毛巾裹了一个冰块过去给宋蕴冰敷一边侧脸。
宋蕴半靠在床头,伸手接过去自己拿着,看着俞顾森眨眨眼。
俞顾森手探过宋蕴领口,将零散开的扣子,一颗一颗往下全部解开。
宋蕴买的套装里边是白色衬衣,已经染上血迹脏了。外套和下身的裙子上都是洒在上面的酒水。宋蕴拿果盘里水果刀的时候,将旁边的果汁撞倒,全撒了,弄了一身。
“抬胳膊。”
宋蕴胳膊抬起,俞顾森拉下她一条衣袖。
脱了两下,索性又直接抱着宋蕴从床上起来,一路来到浴室。
衣服全部脱完,宋蕴坐在洗手台面。
俞顾森一旁将淋浴的水放开,用让服务生拿上来的新毛巾,用水沾湿,过去给宋蕴擦身体。
左手支在一侧琉璃台,右手拿着毛巾,就站在那,一点一点擦她。
宋蕴皱了皱眉,觉得他跟擦花瓶似的。
想起来那次跟着他过去lettre,陪老太太吃饭那天,赵叔打扫顶楼,从上面搬下来一个沉木箱子,里边放着一个白瓷瓶,落着灰,笑呵呵的过来跟俞顾森汇报说,老太太前两年嘴里念叨的白玉瓶找到了,在顶楼阁楼里搁着,想着是她老人家藏在那给忘了,被他打扫的时候给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