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将两人包围。
童夏眼睫一颤,眸子刹那间红了,两滴泪水落下来,她手背快速抹去,又抬头坚定地看着他,“陈政泽,我很想你。”
在放着陈奕迅歌曲的街头,在每一个她看不见他的日子里,在那些特别难熬且漫长的黑夜里。
那件陪她漂洋过海的黑色衬衫,她叠了千百遍。
陈政泽三个字,戳穿了她整个人生字典,无论她怎么翻人生这本书,他总是清楚明显又孤勇地落在首页上。
每每遇到棘手的事,童夏都会坚定地告诉自己,陈政泽有多珍贵,多美好,曾经站到过他生命上的人,怎么可以懦弱呢?
这个名字,代表着童夏一次又一次的勇敢。
奋力穿过荒野和黑暗,只为拥抱你。
所以,她务必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上爬,让自己有能力成为他的后路。
想到那些和陈政泽断联的日子,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失声痛苦起来,泪流满面。
她哭着问:“陈政泽,你别走,我再追你一次好不好?”
这次,决定权给他。
陈政泽顿时慌了,他俯身和她平视,温柔地给他擦泪,“嗯,让你追。”
许久没哭了,多少困难她都咬牙挺过来了。
此刻却泪失禁,像小孩见到最信任的人似的,那些被积压的委屈,被放的无限大。
陈政泽握着她的手腕,想让她松开衬衫,可她这会儿力气大到吓人,他用力也挣不开她的手。
这内心满当当的感觉,是对他当年怎么都抓不住她的那种失落感的最好补偿。
“别哭。”陈政泽耐心哄着,“我有多好追,你不清楚?”
童夏哽咽的说不出来话。
陈政泽大拇指摩擦着她的手背,“先松开好不好?我没真要走,吓你的。”
童夏依旧不松开。
陈政泽偏头含住她的唇,温柔地吻她。
童夏在他的耐心安抚下,终于止住泪水,她拽着他衬衫的手缓缓松开,却没离开他身体,白皙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衬衫往后滑,而后又紧紧地拽着他后腰处衬衫布料。
陈政泽顺势把她拥入怀中,他笑着说:“童夏夏,你怎么这么爱哭?”
童夏闷闷地回:“你刚刚那么凶,我以为你真要走了。”
陈政泽哭笑不得,“按刚刚的情况,我不走,等你包养啊?”
童夏吸了下鼻子,大概想了想自己的储蓄,说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最近不是很富裕,我包养你,你生活水平得降低些,可以吗?”
“不可以。”陈政泽弹了下她脑门,“少想那些歪门邪道,好好追我吧你!”
“嗯。”
“我耐心不好,你最好快点追上。”
“好。”童夏笑了笑。
陈政泽主动给她放水,“不是很难,把你偷着为我做的那些事,明面上做出来就成。”
童夏点点头,静了片刻,问他:“刚刚你问我还跟不跟你的时,如果我立即回答了,是不是就不用追你了?”
陈政泽扬了下眉,“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
两人依旧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谁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猜错了,我刚刚的意思是,还想跟我,就像之前那样好好追我,不想跟,以后别在我面前晃悠。”
“工作原因也不行吗?”
“不行。”
“这么严苛?工作原因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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