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时间找不到现成的浆糊补窗子,只能先这样应付一下。
等金嬷嬷醒来了,她自会找办法解决的,这种涉及到她自身享受的事,做起来可积极了。
平时啥都不干,关于睡觉享受的事,可绝对干得飞起。
刚补好窗子,外面的风声就停了。
推开房门,只见地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雪,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下人院子里的那口水井,都已经结了一层冰。
沈瑾冻得牙齿上下打颤,没想到今年深冬第一场雪来得这么早。
她搓了搓双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热气,再揉了揉冻得发疼的耳朵尖。
看样子,今天必须多穿点了。
这景朝,也没有现代的暖宝宝贴什么的,汤婆子也只能捂手捂肚子。
保暖,真的全靠多穿衣服。
像她这样,在王府里干活的,好歹冬天的衣服还是管够的。
那些外头的贫苦老百姓,很容易在冬天冻死,往常总是开春就有很多老人、流浪汉或者身体不好的小孩子被抬到义庄的停尸房。
这该死的时代,等她拿回这具身体的身份,成了都城高门贵户人家的小姐后,一定要改善景朝的居住条件。
心里骂骂咧咧地小碎念,手上也不停歇,弯着腰在大衣柜子里翻着着瑾姐儿去年得的厚袄裙,顺道把汤婆子也翻了出来,灌好热水。
沈瑾身上穿的厚,连抬手梳头都费劲。
收拾好了一切,便等着去给昨日那个穿绸缎子的丫鬟画妆。
这事其实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