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最后一口饼子,薛嬷嬷擦了擦嘴,起身和侍卫一起去北市其他地方继续打听。
外面的人在谈论二小姐的婚事,王府里的人也在谈论二小姐。
“哎呀,你说说,这二小姐咋回事呢,之前都缩在院子里的,突然就说要定亲国公府啦。”
“害,有啥好纳闷的,人家是主子,当然得嫁到那都城贵人家里去。”
“也是哈,主子们就是命好啊,咱们做下人的,也只能争争那陪嫁的位置喽,跟着主子去都城享福。”
几个常年偷奸耍滑的婆子正聚在一起吃酒吹牛。
吃着喝着,就聊到了二姑娘秋娘近日的婚事。
金嬷嬷也在这群婆子里面。
“哎!金老货,你家的那个瑾姐儿不就总跟在二小姐后面吗,这次是不是要去争那陪嫁啊?”
“对对对,她家瑾姐儿在梳妆房学手艺,听说学得很好嘞,上次给二小姐画妆还得了赏。”
金嬷嬷听见其他婆子追捧自己,可爽了,美滋滋地:
“当然啦,我女儿手艺好到天上去,二小姐就喜欢我女儿的画妆,这次选拔一定参加的,不仅参加,我家还会拿头彩嘞!”
说金嬷嬷没脑子,说得太对了。
她是一点都不知道低调藏拙啊,非得做那最招摇的,嘚瑟炫耀,连二小姐怎么夸奖沈瑾、给了多少赏钱都说了出来。
还特意显摆,夸大了几倍。
引人嫉妒。
旁边一起吃酒的婆子们,顿时就不乐意了,嫉妒扭曲的脸,恨恨地盯着金嬷嬷。
金嬷嬷红光满面,她越是高兴,其他人就越恶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