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现在是舞象之年,也经常时不时地出来逛,背着手,手里勾把扇子,悠哉悠哉的。
只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向来是隐姓埋名的,不叫自己景承安。平常在瓦肆耍,他总化名为母姓,徐。
叫自个儿徐安。
瓦肆里的人都以为是东家的公子在巡查产业。
这个徐,跟徐尚书、徐二娘她们没有关系,只是恰巧撞了姓。
今天是初春庙会,瓦肆一年到头最热闹的两个时候之一,三皇子徐安怎么可能错过呢?
翘了宫内的掉书袋的老夫子催眠课,溜达着出宫了,反正又不是为他请的太傅,大哥和太子二哥才是重点,他是顺带被打包过去蹭课的。
三皇子徐安今天穿一身粉,好生俊俏。
三皇子几乎和沈瑾她们几人,同时到达瓦肆。
“来来来,跟着我啊,介绍了瓦肆,接着咱们就去耍耍!”
国公爷昂首挺胸,嘴笑开了花,前面带路。
穿过人山人海,再走过几家飘着旗帜的大店,左绕一圈,就进了瓦肆。
瓦肆外层看着还好,往里走,那真是转得人眼花缭乱。
路线太复杂了,店铺林立,人还特别多,一个错眼,估计就要迷路。
反正沈瑾现在已经是有点记不住来时的路线了。
“好啦,咱们进瓦肆了。今天德凤班的戏柱子要上台表演最拿手的绝活儿,哎呀那一嗓子调儿,好听人心痒痒。快快快,咱们走,去晚了,就没位置嘞。”
国公爷拉着秋娘就往戏院那边跑,两只脚来回倒腾地飞快。
好在晓得三人都是小娘子,跑不动,国公爷会时不时停下来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