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到车旁,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将她塞进了车里。
偌大的卧室,整面墙的落地窗,让房间毫无安全感可言。
窗外是舒展的高大绿植,室内却暗流涌动。
梁舒音被扔在了他宽大的床上,身体随床垫回弹,黑发散开在纯白床单上。
脑袋发晕,还没反应过来,她听见“咔哒——”
锁门的声音。
朝床尾看去。
陆祁溟冷着脸,站在不远处,他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按了下,窗帘在她旁边缓缓阖上,光线被吞没。
卧室里骤然暗下。
被他塞进车里,扛回来,再锁进他的卧室里,她不是没反抗过。
但力量悬殊过大,男人被分手两个字刺激,发了狠,她根本逃不掉。
陆祁溟面色阴沉地盯着她,一双深邃的眼眸因为生气,而越发猩红骇人。
像猎人盯着猎物,他边朝她走过去,边伸手去解皮带。
梁舒音从没见过这样可怕的他。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冷酷顽劣,手段强硬。想碾碎什么,想得到什么,只要他想,没人能阻止。
心跳跃出喉咙,她双手下意识撑在床上,一点点往后爬。
“陆祁溟,你要做什么?”
第50章 和好
梁舒音刚要爬到床边,脚踝突然被一只大手拽住,他用力一拉,将她扯到身下。
“做什么?”
陆祁溟半跪在床上,漆黑眼底盛满浓稠危险的黑,“当然是做成年人该做的事。”
她仰头看他,黑发铺散开来,发红的眼睛清清冷冷,喉头微哽。
“陆祁溟,你疯了。”
他不是没看见她刚才眼底的慌乱,但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会怕他,这更加刺激了他的失控。
既然在她心里,自己是这样的人,那不如就坐实了这坏人的形象。
这些年他被现实规训,骨子里那头野兽被藏匿,羽翼被折叠,看似温和了不少。
集团那些人觉得他喜怒无常,手段凌厉,但他们不知道,这已经是他刻意收敛后的模样,是他性格里的冰山一角。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从来不是君子,更不是什么好人。
听见她的控诉,他恍若未闻,唇角攀上一抹嘲讽的笑,然后抽出皮带,将她双手捆在她头顶。
梁舒音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背划出两条血痕,男人蹙眉,眸色渐沉,喉头却硬是没发出一丁点吃痛的声音。
捆好后,他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捏着她的脸,眼底是不同寻常的暗黑与沉静。
“那恭喜你,惹上了一个疯子。”
“你…”
梁舒音话音未落,就被他报复性的亲吻吞噬了去。
她偏开头,又被他掐着下巴,用力掰回来。
男人毫不温柔地撬开她的唇,发了狠般用力咬允,像狂乱砸下的暴雨,几乎将她淹没。
嘴唇很快肿痛发麻,她动弹不得,拼尽最后力量去反抗这个疯子。
舌间一股腥味弥漫。
短暂停顿后,陆祁溟喉间溢出一声不以为意的轻笑,然后更加疯狂地加深了唇舌间的纠缠。
他一只手控在她头顶,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吻狂乱地碾压在她脖颈、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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