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诺过的免死金牌,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梁舒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掌心,轻飘飘的,什么也没有。
却又如此沉重。
什么免死金牌,一个关于感情的游戏,不过是她随口的一句玩笑话罢了,他却牢牢记在了心里。
心脏又酸又胀,梁舒音深深地吸了口气,仰头对上他的视线,清冷眼眸瞬间通红。
“陆祁溟,你混蛋。”
风暴过去,雨过天晴。
男人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湿润,微挑眼角,“刚才那句话,不用回答了。”
即便知道她不是一个情感外放的人,做的,永远比说的多。
但看见这只为他而存在的蝶,他心里还是很震惊。
如果他今天没有偶然发现,她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他了?
梁舒音眨了眨眼睛,“哪句?”
有种明知故问的挑衅。
他伸手捏她耳垂,“傻瓜。”
毋庸置疑。
她是喜欢他的。
跟他在一起,是因为单纯的感情,而非感动。
知道她的心意后,有恃无恐的某人开口提要求,“让我再看看。”
他刚才都没来得及仔细看那只蝴蝶。
“不要…”
“为什么不要?”
“它今天不想见你。”
“那你帮我问问它,哪天愿意出来见见它的老朋友?”
“……”
这天下午,梁舒音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跌宕起伏,曲折离奇。
醒来时,身边没人。
她发怔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回想着睡前的争执与和解。
她惧怕争吵,虽然知道一旦付出了实打实的感情,情绪就必定会受到影响,也注定会有争执。
无可避免,只能应对。
但这次是解决了,那下次呢?
她告诉陈可可活在当下,却依旧忍不住忧虑未来。
他们的未来,能有多少枚免死金牌呢?
她伸手拍了拍脸,掀开被子,盘腿坐起来,决定暂时放下这些不确定的东西。
唇角有点刺痛,她伏跪在床尾,拎起被他叠在沙发上的外套,从里头摸出巴掌大的镜子。
嘴果真破皮了。
被某人咬的。
她摸出包里草莓味的润唇膏,涂了点在唇上,抿了抿,穿鞋下床。
身上是他的黑色卫衣,薄款的,又大又长,不过倒是比她的紧身毛衣舒服多了。
没换回自己的衣服,她穿着这件衣服,光着两条腿,下了楼。
她在客厅看见了陆祁溟,他穿着深蓝色睡袍,站在窗边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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