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溟抬脚关上了卧室的房门,瞥了眼明知故问的人,只缓缓吐出一个字。
“你。”
他将她放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拆开蓝色盒子的塑封,打开了,拿出一个。
梁舒音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面上的镇定,掩盖不住急促的心跳。
男人跪在她身侧,边拆着方形袋子,边瞥了眼不知是好奇,还是认真求教的姑娘。
“怎么,想帮忙?”
帮忙这件事她没想过,只是,在看清后,她突然就想退缩了。
即便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但事到临头,她却是本能地有些害怕了。
那么大,怎么塞得进去。
她抿了抿唇,移开视线,答非所问,“我去喝水。”
然而脚尖刚落地,就被男人握着手腕,拽了回来,身体摔在软绵绵的床垫上,幅度轻微地晃了晃。
这一晃,她感觉心率过快,心脏几乎要跳出来,像晕了船,连头顶的天花板都在晃。
陆祁溟俯身过来,亲了亲她唇角。
“看吧,不好收场了。”
他将她双手举过头顶,禁锢住,装模做样给她最后的机会。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身下的人盯着他,不动也不说话,半晌,仰起头,一口咬在了他下巴上。
他痛得闷哼一声,瞥她一眼,然后报复性似地,堵住她的唇。
一边用力深吻着,一边伸手去解开她的睡衣系带。
极尽绵长的亲吻,陆祁溟足够有耐心,她也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放松下来。
窗外烟花炸开的瞬间,梁舒音被猝不及防撑了开,她微仰着头,一种陌生不适的滞涩感,让她本能地溢出声。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跟他的这段感情。
动机或起因不够纯粹,让这条路显得幽深、晦涩,甚至不得不时刻跟拧巴的自己作斗争。
虽然最终抵达了终点。
她原本担心,天生异于常人的痛觉神经,会放大这种不适。
但意外的是,并没有从前那种被小刀划破皮肤时,深入骨髓的痛。
只是身体发出不受控制的轻颤,她只能抬手,紧紧抱住男人宽厚的脊背。
如此亲密的距离,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
陆祁溟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眼神却是紧盯着她,表情有些发凶发狠。
他沉溺于情欲中,却也不忘欣赏被他掌控下,她溺于情潮的美。
此刻的她,黑发散落在光洁的肩头,微仰着修长的脖颈,像暗夜里盛开的花,美到极致,妖冶到极致。
一滴汗顺着他的下颌线,坠落到她红唇上,他心念一动,低头,吻住她半翕的唇。
梁舒音方才还觉得自己像是方寸池塘中的一尾鱼。
随着池中温度越来越高,她浑身湿热,粘腻难受,迫不及待想找到出口。
然而,将到未到时,掌控这方池塘的人,却开始故意缓下来,慢条斯理跟她耗着。
她正受不住,睁眼看他时,他却将她仅剩的氧气切断。
被他发狠地吻着,她眼尾不断泅出湿红,指甲报复性地在他背上划出一条条红痕。
后背蹿过一阵灼热的痛,陆祁溟微蹙眉头,却依旧狠着心,不紧不慢地折磨她。
贴着的唇瓣也收了力,轻柔地咬允,继而舌根攀上,耐心纠缠着。
“想要?”他甚至还能抽空逗她,“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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