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很快就会过去的。”
“你能再亲亲我吗?”
循着本能说出这话后,残存的理智立刻让她被羞耻心击中。
她紧抿着唇,正蹙眉躲开他的凝视,男人却掰过她的下巴。
纯白色的床单上,男人修长的手指紧紧与她相扣,他慢慢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唇与唇触碰,他的热息覆上,她仿佛干涸的鱼瞬间活了过来。
骨头缝里的痒被缓解,她迫不及待伸手抱住他的脊背,试图汲取更多的舒适。
唇舌纠缠,她将身体的温度渡给了他,意乱情迷间,那种热得近乎爆炸的感觉慢慢舒缓下来。
但还是不够。
于是指尖游移,往下,探入。
梁舒音感觉胃里有一股暖流淌过,身体的空虚在辗转间被慢慢填满,她忍不住仰着头嘤咛出声。
床单潮泞得不像话时,梁舒音对上男人晦暗压抑的眸子,猛然间有了一瞬的清明。
她这是在做什么?
然而容不得她多想,某种像是火山爆发的强烈感觉直冲天灵盖,血液里啃噬的蚂蚁灰飞烟灭,骨头的痒变成了小腹的酸胀。
身体里那团火,终于消褪了。
谁也不清楚那种药还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平复下来后,陆祁溟从身后抱着她,安静地躺在床上。
意识彻底回来,梁舒音却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自己浑身无骨地靠在他怀里,好半晌都没讲话。
“想什么呢?”
呼吸可闻的安静空间里,他在她耳边问。
“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我利用了你。”她倒是坦诚。
“傻子。”他将她抱得更紧。
他卧室的窗帘没完全阖上,翕开的缝隙里,梁舒音看到了那轮清亮的明月。
陆祁溟察觉到她的视线,也盯着月亮看了会儿,“今晚的月色很美。”
她“嗯”了声,像是想到什么,问他:“家乡的月亮,是不是要比国外的更圆。”
他尝试着去回忆,却想不起关于国外月色的任何场景,“或许吧。”
“或许?”
“坦白说,这几年忙着工作,没闲心欣赏月色。”
她轻笑,“那你刚刚还说我拼命,你不也一样。”
“不一样。”他顿了下,“我跟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梁舒音被他这话绕得不耐烦,在他怀里动了动。
如果不拼命工作,就只能用酒精来麻痹某些不太好受的情绪,但他不想当个酒鬼,就只能把一切时间都投入工作。
这句话他没说出口。
他用小臂捆住她乱动的身体,半开玩笑道:“因为我的工作不用被关起来,不用被追着跑,更不用在泥塘里、在坡上滚来滚去。”
她唇角浮现浅浅的笑,但很快消失,只是沉默地盯着月亮。
他们都没有问今晚到底算什么。
只是相拥着,熬过了这漫长的一夜。
翌日一大早,等剧组的人都出去拍摄后,陆祁溟便让赵赢提前去找前台调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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