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玥拿了件羊绒披肩出来,搭在她肩膀上时,外面正好传来铁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什么也没问。
“去吃饭吧。”
梁舒音“嗯”了声,拢了拢披肩,走了两步后,脚下一顿。
“妈,等我忙完这阵子,就搬回来跟你一起住吧。”
舒玥愣了下,然后握住她的手,眼眶微微发红,“好啊。”
梁舒音是吃完午饭后回去的,舒玥让陈姨往她车上装了不少补品,都是给陆祁溟的。
“妈,你觉得他像是缺这些东西的人吗?”她盯着那些强身健体的补品,揉了揉太阳穴。
“我知道他自然不缺,但这些都是我的心意。”
舒玥指了指其中的一包补药,“尤其是这个,对腰伤好,你下午回去就立马给他熬上,我问过医生了,跟他现在吃的那些东西不犯冲。”
梁舒音瞥了眼那包装,想说他伤的是腹不是腰,但怕再多说什么,还指不定听见什么让她头皮发麻的话,于是点了头。
“好。”
这天是圣诞节,虽然陈医生提议可以带陆祁溟出去走走,但外面实在太冷,街上又都是人山人海的,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在家里呆着。
她上车后,立马发信息问陈可可哪里有卖圣诞树的地方,最好能一个小时内闪送到家的那种。
结果陈可可自告奋勇,说工作室多买了一颗,可以给她送过来。
她怕耽误陈可可的时间,说了句“会不会太麻烦”,陈可可反手就是一句。
“梁舒音,你是怕我过来当电灯泡,影响你们小两口独处吗?”
梁舒音笑出声,“行,那你赶紧过来,我给你煮点热红酒。”
回去的路上,路过市中心的一座庙宇,梁舒音停下车,进去求了个平安符。
因为这点耽搁,她到家刚把热红酒煮好,陈可可便到了。
陈可可扛着个细长的纸箱子进门,气喘吁吁地将东西放下后,先瞥了眼二楼的方向。
“你们家那位还好吗?”
“没什么大碍了。”
梁舒音将她拉进屋取暖,“这会正在楼上开会呢。”
陈可可穿得像颗圣诞树,绿色的大衣,脖子上套了个大红色粗针织围巾,丸子头,脸蛋被冻得红彤彤的,可爱得让人忍俊不禁。
梁舒音看着她这样,莫名觉得喜庆,她替她摘下围巾,又忍不住捏了捏她冻红的脸颊。
“那你呢,没被那个变态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吧?”
陈可可任由自己被她捏扁搓圆,慢吞吞地解着大衣的纽扣,语气含糊道。
“心理阴影没有。”
梁舒音接过她脱下的外套,搭在沙发上,笑着摇摇头,“不过这段时间跟着他吃营养餐,人倒是胖了不少。”
“你俩到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到底还是重新走到一起了。”
陈可可吸了吸鼻子,一把抱住梁舒音,“怎么办,我都感动得有点儿想哭了。”
梁舒音揉了揉她脑袋,嗓音平缓下来,“坦白说,我也觉得这像是一场梦。”
“真怕梦醒了,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
结果换来陈可可在她胳膊上用力的一揪,“痛吗?”
她倒吸了口凉气,掀开袖子,看了眼被揪红的地方。
“看吧,这不是梦,是真的。音音,你怎么就不相信自己能得到幸福呢。”
陈可可揉了揉那个红印子,拉着她走到纸箱子面前,“别胡思乱想了,来吧先干活儿。”
两人一边拼着这颗近乎一人高的圣诞树,一边喝着梁舒音煮的热红酒,天南地北地聊着。
“对了,你工作室的生意还好吗?”
在她照顾陆祁溟的这段时间,陈可可的摄影工作室已经开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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