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盯着镜子里不知所措的人,眸色暗沉,“让他送点洗漱用品过来,他倒是想得周到。”
梁舒音的注意力还集中在他腹部刚换上的纱布上,他已经动作利落地搞定,靠了过来。
她整个人猝不及防被他翻过去,抵在洗漱台上,身体半弓着,手肘撑在台面上。
不适的生涩感让她闷哼出声,男人瞬间深吸了口气,双手扶着她,放慢了动作,小心翼翼试探着。
梁舒音因为担心而有些抗拒,但身体的本能,让她某部分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下,陆祁溟被刺激得仰头闷哼一声。
“还说不要?”
他从身后抱紧了她,含住她耳垂,喑哑低语,“梁舒音,你看,你的身体都比你诚实。”
“你…给我…闭嘴。”
她反手想去扇他,结果身体失去平衡,晃动时,腰就被他稳稳扶住了。
大概是刚才的亲热已经足够充溢,过程并不艰难,甚至顺利到两个人都有些意外。
热气涌动,她只能边忍受着猛烈的刺激,边蹙眉口吻严肃地提醒他。
“你这样…不行…你…”
命令不起作用,她转而改成恳求,“陆祁溟,你悠着点…好不好。你这样真的…不行…”
“不行?”
她毫无威慑力的娇嗔嗓音,换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释放。
情到深处,陆祁溟面色冷峻地盯着镜子里满脸潮红的女人。
她拧着眉,紧咬着唇,湿漉漉的眼睛浸润着迷离的红,一身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像滑腻诱人的奶酪。
她在急促呼吸的间隙中恳求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
这样的场景,让他根本无法控制,他俯身重重咬住她瘦削单薄的肩头,将一身滚烫的火,灌注在她身上。
在最后感官覆灭的那一刻,梁舒音猛地抬起头,明晃晃的灯光下,她这才看清在镜子里自己赤裸又狼狈的模样。
不知什么时候,身上那件t恤竟被他脱掉了,刚吹干的头发又变得湿哒哒了,发丝粘腻地贴在脸上,顺着垂落下去,若隐若现盖住身体。
但她皮肤太白,被黑遮住,白反倒越发明晰晃眼。
而那些被他齿间咬出的、拧出的红,密密匝匝点缀在白中,更是惹眼。
瞧着自己这副抗拒又沉沦的模样,她到底还是觉得羞耻。
然而,蹙眉抬起眼睫时,却又撞见镜中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晦暗视线,周身血液瞬间往脑门冲去。
昏暗中的对视。
她立刻挪开了视线。
下一刻,男人松开握着她腰的手,饶过她肩膀,捏着她下巴,强迫她看着镜子的自己。
“如果不是陈可可告诉我这些事,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说?”
梁舒音仰着被他牵制的下巴,下意识抿了抿干燥的唇,跟镜子里的他对视。
“说了又怎样呢?”
她呼吸不稳,吞咽下喉头,“不过是…是徒增牵连罢了。”
她口中的徒增牵连,的确是当时无奈纠结的心境,但落到陆祁溟耳中,终究有种被弃置的不适。
“徒增牵连?”
他嗤笑反问,松开了手。
他突然离开,让梁舒音身后有了空白,空气跟着凉下来,冷意钻进毛孔,冻得她浑身颤了颤。
就在她以为结束时,男人又拆开了一个袋子,双手握住她的腰,边贴过来亲她,边沉声放着狠话。
“梁舒音,我说过的,这辈子你都别想逃。”
再度被捞进温热的怀里,贴靠着汲取他的热量,梁舒音身体舒服了不少。
听见他这话,她没跟他抬杠,反而轻笑,反手摸着他的脸,学着他放狠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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