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舟“嗯”了声:“不只是喜欢。”
“怎么说?”
“大哥早被套牢了,不然不会打算明年从部队转业回来进武警大队。”
他说着又扯回到自己身上,“就像我被你吃得死死的,落你手里一样。”
林清竹本就泛红的脸颊腾地一下升温,红得能滴出血来。
梁成舟没说错,他此刻不就落在她手里吗?
至于把他吃得死死的?
不对吧!明明是他把她吃得死死的,吵不赢他,也打不过他,还喜欢他。
“转业?”她想到个关键问题:“梁叔能同意吗?”
梁家的三个孩子里,可就梁亦枫一个从|军的,也是唯一一个能继承梁定都衣钵的。如果梁亦枫转业,不只是梁定都退休前给他铺的路白费,梁家在军|方的势力也相当于被斩断条臂膀,那往后只能依靠许芳华的母家京市那边了。
“爸没说什么,况且大哥已经将报告打上去了。”
“先斩后奏?”
“算是吧!”梁成舟嗓音低低哑哑的,带着隐|忍|舒|爽的意味,“大哥和阿澍商量后就跟爸说了。”
林清竹后知后觉“哦”了一声。
她倒是忘了,梁家还有一个人,梁家养子——梁澍,他也在部|队。
某人突然“哼”了声:“清竹,别说废话了,专心点好吗?”
林清竹不满地撇了撇了嘴,似要放开,“嫌慢你自己弄,我不……”
“别啊!”梁成舟出声打断她,急忙捏住要撤走的手腕,放下身段求人,“求你了。”
林清竹在黑暗中勾着嘴角满意地笑了。
两人一直侧躺着面向对方,但从始至终,谁也没看谁。
屋内黑咕隆咚的,其实什么也看不清,但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不敢,两人都很有默契地选择不对视。
谁敢对视啊?
要对视上一眼,那将会是天雷勾地火,彻底刹不住车。
视线朦胧的状态下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你能……不|喘|吗?”林清竹突然很小声地冒了句。
男人埋在她颈间,用额头低着,他|喘|气声太重了,直直地打在她脖子和锁骨那,弄得她又热又痒,头皮发|麻,两条腿不自觉|绞|紧。
“不能。”梁成舟拒绝得干脆利落。
她的要求他实在做不到,极力克制着没哼唧已经要他半条命了,喘都不让,直接弄|死他好了。
不满她慢下来的动作,梁成舟皱了下眉,骨节分明的大手按在她滑|腻的小手上带着她动,再腾出一只手将人捞过来同她接吻。
好喜欢亲她。
五年前那次,梁成舟给林清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真的……很喜欢接吻。
那些忽高忽低的呼吸声消失后,两人累得瘫睡在沙发上大喘气,他俩像是大打了一架,全身每一处都粘|腻着微|潮的细|汗。
林清竹将手上的脏东西胡乱抹在男人衣服上,动作是不加掩饰地嫌弃,非常嫌弃。
梁成舟笑了声,双手提着衣服领口从脑袋穿过,将睡衣脱了扔在地上。
他伸手把立在沙发旁边的落地灯打开,昏黄发暗的光线投射下来,照得本就暧|昧|潮|湿的一处角落更加湿|润,好似空气里都氤|氲着水汽。
实则那水汽在林清竹眼中,眼角鼻尖脸颊乃至颈脖均漾着春|色|的潮|红,血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匀速喘气。
那模样太招人,梁成舟悬在上方垂眼瞧着,没几秒又忍不住压下去亲她。
一个克制且绵长的吻,算是点到即止吧!
梁成舟光着膀子起身去旁边的柜子拿来盒湿巾,抽出一张,蹲在沙发边将林清竹脏了的右手抓到面前,认真仔细地给她擦干净。
林清竹以为他擦完应该是抱她去浴室洗澡,要么是他自己去。却没想到,梁成舟又翻身上到沙发,跪在她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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