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让你破费了。”
“说这话,也不知道你是客气还是不客气。”
群玉院,司徒钰接受了陈十一的安排,让楚神医给平儿看诊。
“他并未有大碍,只是他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处在黑暗中,而这种黑暗至少有两年之久,襁褓而起,他惯了黑,便认为黑夜才是他该睁眼的时候,他的身子自然而然也就习惯了黑夜,突然有朝一日,白日到来,反而让他无法适应,他的身子就会沉睡。”
司徒钰焦急问道。
“那要如何才能让他恢复正常?”
楚神医收起诊治的药箱子。
“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治愈的事,我回去琢磨一个药方,服药针灸的同时,你们作为父母的,才是最大的良药,好好照顾他。”
司徒钰一听有救,脸上露出喜色。
“多谢神医。”
“不必言谢。”
“请问您的诊金?”
楚神医摆了摆手。
“有人已经付过了。”
司徒钰向神医行了一礼,便起身将楚神医送出了门。
一直坐在旁边抱着平儿的司徒夫人微皱着眉头说道。
“老爷,他们都是带着目的来的,万一是那孙…”
司徒钰一身白衣,缓缓站起了身,轻叹口气。
“该来的,总是要来。”
次日,陈十一被司徒钰邀请进了群玉院。
陈十一身穿青绿色圆领袍,俨然一副书生装扮,手上还持了一把玉骨扇,装得风流倜傥模样,惹得寡言的景然都忍不住蹙眉。
“你这副样子,莫不是跟伯渊学的吧,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莫要受了他的影响。”
一旁抱着剑的福大就不乐意了。
“伯渊怎么了,他招你惹你,你这么说他?”
景然忙解释。
“并没有,只是东家这般模样,实在太过招摇。”
景然又接着说。
“司徒钰先生,本来一看就是十分肃然严谨之人,东家穿得这样花哨,只怕更会惹他不痛快,留下坏的印象更深。”
福大蹙眉。
“不是说了要让他留下坏印象吗,这样刚好。”
“楚神医到来,可以治平儿的病,这已经是示好了。”
“挟恩以报,只怕会适得其反。”
陈十一看着他们争论,眼睛眨了眨。
“我,我只是单纯觉得这件衣衫好看,没想到你们有这么多顾虑。”
陈十一带着福大去赴约,衣衫没换,她觉得这不重要,而且,这次,她本来就没想过要提要求。
司徒钰是文人墨客,群玉院中,跨过那次没能跨过的门槛,见主院内,花团簇簇,廊桥阁楼,相互辉映,特别是一处花圃,里面栽种的,都是名贵无比的花草。
是不是年纪大的男人,都开始有这种爱好?
司徒钰面无表情地请陈十一喝了茶。
“云沧公子,多谢你请了神医前来,不知道公子需要我司徒钰做些什么?”
陈十一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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