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章和钱琛回到座位,背心已经被汗湿一大片,他们甚至都不敢否认自己有党羽。
朱铭扫视群臣:“魏应时!”
魏应时出列:“臣在。”
朱铭说道:“削去加官,罚俸三月。今后老老实实在兵部做事,莫要去沾染乱七八糟的世交故旧。米芾的女婿是一个,王禹偁的孙子是一个,钱惟演的侄孙是一个,你们家哪来那么多故旧?要不要朝廷给你魏家故旧全部封官啊?钱惟演那个侄孙,不找同族的钱忱说情,偏偏找到你是何道理?”
“臣有罪!”魏应时额头冒出细汗。
他的罪过并不大,因为他提携的世交故旧,本身就全是拥有官身的。
魏应时也没有收什么重礼,只是仗着自己的影响力,让吏部在不违规的前提下,给那些托请的故交安排个好缺。
从头到尾,他仅帮助三个世交跑官,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管。
但他帮的那三个世交,这次有两个涉案!
朱铭继续说:“令孤许。”
“臣在。”
“孟昭退休了,你补为阁臣。”
“臣必鞠躬尽瘁、为国分忧!”令孤许朗声呼喊。
朱铭再喊:“何粟。”
“臣在。”
“你调任通政院使。”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