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悦在菊酒宴上作的诗,在第二日被广泛流传。
诗风不能说与地青居士十分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诗风是很难模仿的,就算是刻意模仿,也做不到百分之百相像。
陆清悦是地青居士已经很明显了,不少人坐不住地去到了墨香轩求证。
京城的夫人贵女们也在坐等一个答案,要知道地青居士在文人墨客心中的地位可是很高的。
连宋存这等曾经响誉京城的状元郎都仰慕不已。
如果地青居士真是陆清悦,那也算是为她们女子长脸了。
京城大大小小的商户们也忍不住关注起了此事,他们对诗词歌赋不太懂,但他们都知道陆氏啊。
陆氏女要真是那什么厉害的大诗人,那他们岂不是跟着扬眉吐气。
看谁还以后敢说他们商户都是些粗鄙无礼的人。
就算陆清悦最后不是那什么大诗人,她那首诗也足以令她名声大振了,证明他们商户的儿女也能做得才子才女。
墨香轩的管事和小厮们在不断安抚急切的人们。
管家举着手对着众人:“各位稍安勿躁,我们已经遣人去请示地青居士了。”
然而派出去的小厮气喘吁吁跑回来说,联系不上地青居士。
管事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这他要如何跟外面那堆激动的人潮解释。
他们能说,其实他们也不太清楚地青居士的身份,只知道她是一名女子么。
外边吵吵嚷嚷,陆府的府门闭得紧紧的,岁月静好。
昨夜,陆清悦赶回去与爹爹吃酒,喝了好多,这会子还未起身。
老管家和胡承也被劝着喝了不少,大家全都难得起晚了些。
现在府里,只有下人们准时起来,清扫院子。
墨香轩的管事只好让人再去请,小厮们均无功而返。
管事的只好道:“各位见谅,今日地青居士怕是不能与各位相见了。”
众人骚动起来,管事的连忙安抚。
“各位且听我说,过几日我们将举办一场诗会,届时我们将竭力去请地青居士出面,今日大家就请先回去罢。”
此话一出,大家揣摩了一番,这才依依不舍散去。
管事松了口气,抬起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快,想法子再去请居士。”
这边,陆府才开府门,便有不少人登府拜访,而且一上来便是向陆回道喜。
“嗐呀,陆老爷,大喜,大喜啊!”
陆回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乐呵呵地拱手回道。
“各位老友,此话怎讲啊?”
“哎,陆老爷还不知道吧?您的女儿可是真有出息呀!”
陆回一听是夸他孩儿的,乐得眼睛都睁不开:“过奖过奖。”
陆清悦才封了诰命夫人不久,时常有不少人来向他道喜,陆回以为还是这件事,便没有多问。
直到几位老爷聊着聊着,提到了什么诗,什么才女的,陆回才品出一丝不对劲儿来。
“各位老友,这你们说的什么才女,可是京城出了什么事儿啊?”
“哎,陆老爷这是在谦虚不成?我们可都听说了。”
陆回一头雾水:“不知各位老友说的哪件事啊?”
“您的女儿昨儿个在王府里以一诗名动京城,您可别说您还不知道这事儿啊。”
陆回是真是茫然:“一诗名动京城?”
“是啊,那诗我还命人抄写下来了,您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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