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悦望了燕聿一眼,燕聿对着她扬了扬眉,而后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兰婳没有错过皇帝的动作,她小心翼翼地抬了抬眼。
燕聿注意到了,开口道:“你们若是没说尽兴,宫里地方大,住上几日也不成问题。”
兰婳赶忙又垂下眼去,她不敢拒绝皇帝的命令。
陆清悦:“棋识还小,离不了娘亲,我怎能为了一己私欲,生生分离了他们。”
她笑着拉上兰婳的手:“兰姐姐先回吧,日后多得是机会相见呢。”
燕聿微微颔首,算是应了。
兰婳回握了一下陆清悦的手,旋即,对着皇帝:“臣妇告退。”
待兰婳走后,陆清悦抬脚往殿内走:“陛下怎么净吓唬人?”
燕聿跟了进去:“朕何时吓她了?”
“陛下计较兰姐姐说的话,还与兰姐姐吃味,又叫她留下,怎么就不是吓她了?”
“朕分明是为你才说的。”
燕聿拉了她到自己腿上坐着:“你曾经几时与朕那么笑过,朕见不着笑,还不能吃点味儿?”
“那又不一样。”
“朕知道,朕只是想叫你多笑笑,起初你对着朕就总是哭。”
陆清悦微讶:“陛下怎么还惦记着这些事儿。”
她都快忘记了,她那时候真的哭了很多吗?
可她那时要是不哭的话,那才叫人怀疑吧,而且他说不定就会怀疑她是不是存心冲着他来的了。
不掉眼泪,按照帝王多疑的性子,她可能就得掉脑袋了。
“朕以前是有点儿…”
燕聿到底是帝王,通常不会轻易低头认错。
他轻声咳了咳:“那是朕第一次近女色,有点儿把持不住。”
陆清悦猛然睁大水眸,不大相信:“宫里不是有那方面的女子吗?”
“只习得过,但没碰过。”
陆清悦伸手按上他的胸口:“因为陛下身体里的蛊毒吗?”
燕聿:“嗯,那会儿年纪轻,担心受不住蛊毒对女色的依赖,以防成为色令智昏的昏君,干脆就没碰过女子。”
“但那时那样对你,也是因为蛊毒,后来才慢慢压制住了。”
陆清悦抿了抿嘴:“陛下是如何压制的?”
燕聿微微沉默,陆清悦按在他胸口上的手稍稍用了点儿力。
“从前陛下来找我,总是带了一身异香和血腥味,那血腥味是不是…”
她的声线不可避免地颤了颤。
燕聿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瞧瞧你,怎么又要哭了。”
陆清悦:“陛下不要避开话题。”
燕聿没有法子,只好道:“痛一点儿能让朕维持清醒。”
陆清悦没有回应,久久地凝视着他。
燕聿扶着她的后颈,把她抱了个满怀:“都是些小伤口,如今都已长好了。”
陆清悦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现在呢?那蛊毒不是会越来越厉害么?”
燕聿对她释放出一抹安心的笑:“也不知是不是有你在,朕觉得蛊毒倒不如以前厉害了。”
“当真?陛下莫要骗我。”
“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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