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玄:“……-。”
其他人:“…………”
文芯提着裙摆从楼上小跑下来:“大师兄,二师姐,宴席都备好啦,大家快上去吧。”
温霜白看着跑到面前眼眸灵动的小师妹,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好。”
当初那个瘦瘦小小的小女孩如今已经快和她差不多高了。
她果然没看错,师妹虽年龄小,但她从小有着不靠谱的师父,早早当家,虽没有太多修炼天赋,但在做生意上却极有天资。
如今,彩缘楼在文芯手上生意红火,蒸蒸日上,他们这些股东不再缺钱。
时间过得真快呐。
眨眼间,玄天大比也快要结束了。
“嘿,我们今夜不醉不归!”沈鹤风拿着酒盏,大言不惭道,“谁也不准用灵力驱散酒意,就看看咱们几个谁酒量最烂,谁最好,如何?敢不敢比!”
李灼华第一个应战:“有何不敢!”
陆嘉垚也喜道:“好啊!”
他修炼比不过这几人,但酒量那可是相当不错滴。
其他几人无所谓,便应了下来。
结果,三杯后,酒前跳得最高的沈鹤风话都说不利索了还要吹牛:“不是我吹,老、老夫行走江湖湖湖……这么多年,喝过的酒比你们、喝过、的水还、还要多……”
哐当一声,脸红得像猴子屁股的道士眼一翻,便醉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李灼华斜眼,用鼻孔看地上的醉鬼:“就这?”
两壶酒后,陆嘉垚这傻孩子开始抱着酒壶坐在地上哭:“呜呜呜我想回青州了,我想我娘,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离家这么久呢……”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李灼华懒得理会这两个酒下败将,嫌吵还飞快踩了陆嘉垚几脚,然后继续和温霜白拼酒,“师妹,再来!”
温霜白笑眯眯地点头,丝毫不在怕的:“来。”
两人开始对壶吹,三壶四壶……七壶后,站在桌前的红衣女子直挺挺倒了下去。
是的,灼华师姐倒下去的时候,腰杆子都不带弯的。
温霜白叹为观止,伸手将师姐稳稳接在怀中。
骚瑞,她忘了说,穿书前她可是能凭酒量在年会上乱杀的打工人!
在姐妹俩对壶吹时,角落里,谢子殷在和银玄有一杯没一杯地小酌。
谢子殷在给银玄倒酒时,眼神开始迷离的银发男子忽而认真蹦出一句:“子殷,你若对我师妹不好,我会杀了你的。”
谢子殷顿了顿,一笑:“好。”
酒过三巡,银玄晃晃脑袋:“不行了,不太行了,我要睡了。”
他慢慢站起来,慢慢蹲下,然后蜷缩进桌底,安详睡了。
谢子殷:“……”
温霜白将醉了的师姐和小师妹都安置好,走过来,蹲在桌前,看着桌底下醉态各异的银沈陆三人,头疼。
她手撑着谢子殷的腿站起来,凑在他耳边说话时嗓音含着醉意:“他们三,我不想管……”
“我来管。”
“好。”
谢子殷看着女子摇摇晃晃离开宴厅,喝尽杯中最后一口酒,起身将三个大男人扔到客卧后,便去了阁楼找温霜白。
彩缘楼隐在帝州城外的一处山顶上。
从彩缘楼的阁楼望去,能远远望见帝州城的万家灯火,还有守护这万家灯火,矗立在群山之巅,与星河接壤的圣塔。
谢子殷走到她旁边:“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我在用风散酒。”温霜白揉着太阳穴,“我头晕。”
谢子殷低头查看她状态,伸手用手背探了探她微红的脸颊:“要不要解酒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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