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那么过火。”
戴柯后背留下凌乱指甲抓痕,梁曼秋没下狠劲,藏在一身小麦色皮肤里不醒目。
戴柯:“再啰嗦喂你一条虫。”
梁曼秋长了经验,听不懂戴柯的话就往性方面发散,总能找到答案。
比如以前她说他是粗人,他坦然领受。还有现在的虫。
梁曼秋飞快瞥一眼,生怕那条虫又石化,“哥哥,你越来越色了。”
戴柯:“你惯出来的。”
梁曼秋瞠目,“你……”
戴柯溜回房间开空调。
这三天他们随机挑选房间,哪边更整洁就睡哪边,点兵点将,今晚还是梁曼秋房间。
梁曼秋在房间门口拦住他,一手扫把一手撑衣杆,“哥哥,你选一样,扫地还是收衣服?”
第一天下雨把衣服收到矮的晾衣架,本应该将架子搬进客厅避雨,戴柯把她抱进房间就忘了,衣服打得比晾高处还湿, 第二天又得塞洗衣机,重复流程。
戴柯:“我选睡觉。”
梁曼秋两样都塞给他,“选一样,不选自己睡。”
他们吵吵闹闹,互相讨伐,趁着没睡意收拾战场,该归位的归位,该洗的洗,该丢的丢。
剩下三天假期大为收敛,整体还是循环前三天的生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全靠外卖支援。
回校之前,梁曼秋和戴柯将家中里里外外检查几遍,确认没留下“作案痕迹”,才搭动车回y市。
从此,戴柯的生活费里名正言顺多了一笔开房花销。
别的小情侣开房可能要斟酌再三,互相试探,扭扭捏捏。
梁曼秋和戴柯无论做不做,开房就像回家,开得理所当然,开得毫不犹豫。三星级起步,绝不开钟点房。
戴柯从小到大不缺零花钱,但大学生没有固定收入,大钱全靠攒,每周开房两晚仍是有些奢侈。
就算他愿意,梁曼秋也不允许,加之12月进入期末准备阶段,他们开房频率从十月平均每周两晚,十一月减量,变成了每周一晚。
饶是如此,戴柯钱包干瘪速度比大一时快,精.尽人亡前随时金尽人亡。
2017年元旦回海城,直奔翡翠湾新家。
十一月中旬梁曼秋和戴柯回来过一次,打包家当,全家从戴柯长大的碧林鸿庭一举搬迁到翡翠湾新居。
难得新年第一天全家齐聚一堂,戴四海在客厅墙角贴了身高贴,招呼三个小孩来量身高。
“大d先来。”
戴柯脱鞋站过去,脚跟和后背紧贴墙壁,笔直如松。
戴四海举着一本梁曼秋的硬皮书盖上他头顶,垫脚确认有没跟墙壁垂直。
梁曼秋沿着书本底部划线。
戴柯挪开,跟着他们读数。
戴四海手指一格一格读数,“一米八五、六、七、八,一米八八。”
戴柯捋了一下额头,忍不住叫道:“卧槽!成年后还长高1厘米!”
带鱼仰视高不见顶的哥哥,快要往后倒,鹦鹉学舌:“卧槽!”
阿莲哎一声。
戴四海立刻瞪一眼戴柯,“大d你说话注意点,弟弟现在会有样学样了。”
戴柯板起脸俯视,“好的不学,专学坏的。”
梁曼秋悄悄拉一下衣角,给他一个眼神。
戴四海没再斥责老大,俯视老三:“弟弟不能说,知道了么?”
阿莲在旁引导:“跟爸爸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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