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封徵雪不动声色地答道。
然而眼见蔺司沉英挺的眉头一拧,一股冷意包裹在凶狠里,蔺四沉哼了一声,捂着他的耳朵讲:“哼,等蔺子谦回来,就让他休了你。”
“怎么了?”封徵雪有几分呆呆地问。
“我哥一心一意地待你,娶你之后连纳妾都不曾,你却和别人暗通款曲……哼。”
封徵雪点点头,暗自舒了口气。
听到这四字成语,俨然就不符合蔺司沉本人的文化水平,必然是剧本上要求说的——要让蔺司沉自己说,顶多是个扒灰劈腿。
“都说了,不是我,”封徵雪面无表情:“你还不如想想,为什么一只兔子会发出人的声音。”
“嗤,这还不简单?”
“嗯?”
“你是兔子精——专门吸食男人精气的妖怪。”
“什么?”封徵雪蹙眉,略微思考了下,“我吗?”
“哼,不然呢?”
蔺四沉抚在他脸颊上的大手一摸,封徵雪只觉自己右耳的痛楚稍微减缓,而蔺四沉道:
“看,你这耳朵上的伤口好得倒是快,不是兔子精是什么?”
“哎哎哎,停停停。”封徵雪一手拍掉对方那作乱的手掌,冷漠道:
“你先往旁边稍稍。”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