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毫不收力的一拳,极暴力地捣在腹部,封徵雪痛苦仰头,却见蔺司沉大马金刀地往他身上一跨,眼神直勾勾地,灰白色一般逆着光,冰冷地伸手捏起了他的下巴。
“……唔……滚……”
封徵雪的视线涣散,被捏得惨白的下巴,才滑下红血,便已然被舔舐干净——对方的唇又附上来,撕裂般地咬上他。
而这一次,
封徵雪只感到明晃晃的恐惧。
第99章
后来,哪怕是二十多年后,封徵雪也仍旧会梦到这天。
在游戏里发生的一切都极尽疯狂,但与所有的一切糟糕相比,这依然是封徵雪最不愿回顾的一天……
一个个强压下来的吻伴随着不可反抗的控制,像是走在岩浆里被炙烤的热度,烫到封徵雪只觉自己的整具身体已站在了茫茫的虚无之中。
明明已被撞得感到恶心,但偏偏又处于一种病理性的兴奋。
强烈的失控感让他咬紧牙关,不吭一声,但一旦想起自己说不定就像是监控摄像头下的动物一样,极有可能正在被不知什么人监视和观测,哪怕正拥着自己的是蔺司沉,封徵雪也感到极至的痛苦。
像两具傀儡,要上台表演一样,被人提着无形的线,随意地操纵。
于是直到后面,封徵雪不仅不知道蔺司沉是否清醒,更不清楚自己是否是清醒的,整个人都紧得要被做晕过去了似的……
剧烈的撞击无可避免,封徵雪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心脏还是会在每次的撞击与质问中隐隐作痛。
“为什么心跳得那么快?”对方不太什么情感地问他。
“……”
“头抬起来,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