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邬少鞍制止了。
对于邬少鞍而言,玄品顶尖潜力的姑娘嫁给如今的邬少乾的确很浪费,他更想把她们收入自己的后院,为自己诞下资质出众的子嗣。
这位何管事正是在邬少乾出身的九房做事的,为邬少乾之母杨境菲的亲信,他此行也算杨境菲的代表。
虽然被制止时他没有在外人面前与邬少鞍争执,脸色却很难看。
邬少鞍从容地说道:“何管事稍安勿躁,所谓强扭的果子不甜,少乾现下最需要的,正是一个心甘情愿。”
何管事神情一顿。
也是,尽管他非常痛心,却也明白被废了的少乾公子已经不是什么好归宿了,自然很难让人心甘情愿,钟家那玄品宝珍到底能有多少用处也不好说。但不甘不愿跟心甘情愿相比,还是后者的希望更大。
可即便如此,钟家这么多适龄的嫡系子女,却只有个末品情愿的事,还是让何管事很不痛快。
何管事一声冷笑,嘲讽道:“少鞍公子所言有理,左右在咱们少乾公子的眼里,玄品跟末品也都没什么差别就是。”
这话一出,钟家长老们都有些尴尬。
不过他们钟家的确没舍得给出玄品顶尖的骄女们,扯出的理由再好听,也就只是好听,谁还猜不到内里是什么缘故吗?面上好看是一回事,有人不舒坦也正常。
被讽刺几句,那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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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一身华彩地从房里往外走,顶着红盖头跨出门槛,加上他身段略显单薄,活脱脱的是个“美娇娘”。
主院里的人越来越多,见到这样的他时,都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其他各房的嫡嫡庶庶们不由自主地看向四房的人,细细碎碎地小声诧异着:
“你们四房的兄弟都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