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少乾握着钟采的手,轻柔地给他揉捏手指。
又过了一会儿,邬少乾低头,亲了亲钟采的额头。
这世界上不会有谁比邬少乾更了解钟采,也不会有谁比邬少乾更知道钟采的心情变化。
就好像现在。
邬少乾顺着钟采的额头往下,又亲了亲他的脸,亲了亲他的鼻尖,亲了亲他的唇……
钟采闭上眼,感受着邬少乾的温度。
两人唇齿相依,缠绵了好一会儿。
终于,钟采呼出一口气,有点不舍地在邬少乾的胸口蹭了蹭。
舒坦了。
钟采振奋起来,拉着邬少乾站起身,清了清嗓子,说道:“走!咱们继续砍瓜切菜!”
邬少乾微微一笑,柔声答应:“好。”
化成一只毛绒球在旁边滚来滚去的青羽,现在也蹦跶过来,一下子变成了最合适的大小,发出了一声清越的鸣叫,就好像是也在附和钟采一样。
接着,钟邬夫夫跳上青羽的后背。
青羽化为一道青光,直奔着血腥气较重的方向去了。
它现在也很明白,带上血腥味儿的地方,就是相当危险的、需要尽快赶过去的地方……
·
红瘴山岭,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