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达利安的话……估计连自己穿的什么颜色内裤都恨不得脱下来给她看。
虽然心下如此想着,但姜尤也没有停下揉弄小白狼的手,反而换了个方式继续问他。
“那你为什么不贴近我?”
“因为……不可以。”屿白低哑着嗓音开口,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未被手套覆盖住的地方,青筋暴起,看着格外的涩气。
“不可以?”姜尤轻笑,突然把怀里的小白狼放到一旁。
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放在旁边撸白狼的脑袋。
原本全身都被热意包裹着,突然就冷淡下来,哪怕头上还有残留的抚摸,小白狼也不免感到了些委屈和失落。
忍不住抬起爪子按了按姜尤的大腿,水汪汪的蓝眼睛看着她,低低的嗷呜了一声。
可怜兮兮的……
屿白抿着唇,没有说话。
“我没说不可以,你就已经认定了自己不可以是吗?”姜尤无视小白狼的贴近,继续看着屿白。
屿白:“我是哨兵,您是向导。帝国法令有写,未得向导允许,哨兵做出一切过分的事情都是违法的。”
“真的违法吗?”
姜尤歪了下头,笑容意味深长:“屿白,你是元帅,那你应该知道很多普通哨兵不知道的事情吧?”
“真的违法吗?”
姜尤又问了一遍。
屿白怔愣了下,而后像是被这句话唤醒了什么记忆,突然掀起眼帘,紧盯着姜尤的双眸。
真的违法吗?
并不。
对于普通哨兵来说,这个法律或许是有效用的。
但是他在秦霁之还有塞里斯身边,也看到过,哪怕向导明确拒绝了净化的请求,最后也会被议院的人带走。
为那些高高在上的议长进行净化,满足他们对向导的淫谷欠。
权利、地位。
这些凌驾于向导身份之上东西,是连向导也无法拒绝的。
哪怕她们受到哨兵的尊敬,哪怕她们能够对普通哨兵肆意使用自己的特权,但在议长面前。
她们同样没有任何话语权。
当时他看到那个场面,也曾觉得不适,想要劝塞里斯不要逼她们。
但塞里斯是怎么回答他的?
好像,他说的是……
“不是我在逼她们,逼她们的是议院,屿白,我还没有能力反抗。”
你不愿意去,议院总有办法让你去。
逃不掉的。
就算是向导,她们也逃不掉。
姜小姐跟他说这些,是不是因为议院对她也……
议院想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容许失败的。
骤然间一股凉意从脊背窜了上来,他感觉自己的头皮似都要炸了,血液冷冻住,心跳加快。
“姜小姐,议院是不是对您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屿白咬牙,眼眶泛红,声音冷得仿若寒冰,一字一句的说道。
“您告诉我,我会帮您的。”
姜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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