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轻一碰,怀里的人便颤抖得像被秋风吹落的枯叶,像被捣成汁水的破碎花瓣。发出猫儿般软绵绵的泣音,整个人像要融化在他怀中一般。
“不是厌恶我都来不及吗?为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紧紧吸着我手指?”
赵元承贴在她耳边嗓音嘶哑地暧昧低语,热气扑撒在她耳廓处。
她本经不住他的拨弄,更受不住他这般言语羞辱,终于忍不住崩溃,但又怕陈婉茹在外面听见,咬着唇不敢出声,唯有硕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地落下来。
“主子,陛下派来迎您的人已经等候许久,您还是先进一趟宫吧?”
石青敲了敲门,语气小心翼翼的。
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打扰主子。
可他没办法啊!
姜姑娘重要,大事也重要不是?
主子如今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回了上京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叫皇帝逮着了,又要生出一番事端来。
赵元承没有理会外面的石青,取出一方雪白的帕子,当着姜扶笙的面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水渍。
姜扶笙一时羞愤欲死,极快地拢好衣衫,低头颤抖着手束上宫绦。
“去北郊宅子里等我。”
赵元承收起帕子,语气不容置疑。
“我不去。”姜扶笙想也不想脱口便拒绝了。
去做什么?送给他羞辱吗?
“怎么,不想见你爹娘?”赵元承长眉微挑,不紧不慢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