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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
季延抽出一根烟递给曹禹,曹禹瞥了一眼,没接,季延耸耸肩收回了手,自己点火抽了起来。
“我真想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非要搞同一个女人。”看着远处的飞鸟,他缓缓地吐出了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下的眼神寂静幽深。
身旁人不赞同得蹙眉:“这个词,我可受用不起。”
听他说完这话,便见季延抖了抖肩,嗤笑了两声:“行啊,一个两个都是正人君子。”
“你拉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曹禹无奈。
季延转头看向他:“我们是兄弟不是吗?为什么非要成现在这个局面?”
“正因为是兄弟。”曹禹移开视线看向远处。
季延蹙眉不理解他的意思。
“你以后就知道了。”曹禹勾唇一笑,唇边微微泛着苦意。
“吗的,一个两个都喜欢打哑迷,老子不管你们了,爱咋地咋地吧。”季延抽完了最后一口烟,狠狠丢在了地上,踩了两脚。
曹禹看着那小截被踩灭得烟头,似不死心得还在吐着断断续续,已经朦胧得尾气。
遂也不再出声。
只感受这入秋的微风,来散去心底得一丝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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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易修尧电话时,南平正在分析股市行情,只有不断地摸索研究,才能早日掌握分辨调控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