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蕤琛在某种程度上算他半个老师。
而尊师重道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他心底隐隐能感知到原因的方向, 可是那太过离奇,他宁愿装作不信。
刚刚的记忆……
一旦开始回忆, 脑中胶片就像留不尽的水,越来越多,也愈发清晰起来。他和卢南平,他跟从前的学生, 接吻了。
这种事离谱的他想不起她们到底是如何开始的,独独对她唇上的触感印象深刻。
那条缝隙, 明明那么小,却像无底洞,伸进去就不见天日, 头脑发晕。
李华朗的眼神开始朦胧起来,体内的躁动细胞暂时领了上风, 痛感屈居第二。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莫名觉得荒谬。
“怎么?开始想起儿女情长了?”瞿蕤琛半蹲着,浅浅笑意的眼底是削薄的冰雕, 冻的人不停发颤,
“哦,可能还不够痛。”他替他补了句原因。
顺势松开了他的手腕,随后像无聊似的卷起他后脑勺的一撮毛,慢悠悠地打了个圈,手指固定在周围,向后提拉到底。
“卡擦”一声,是脖子撞击骨头的声音。
巨痛霎时席卷整个颈部神经,让他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然而就在李华朗伸手抓住瞿蕤琛手臂,准备反击时,脑后的力道却戛然而止。
这时,他听那人悠然又温隽的声音,告诉他:“李叔说,你做的不对的地方让我尽管调教,可你今天犯了什么错你知道吗?”
李华朗眼底浮现了一丝茫然。
瞿蕤琛嗤笑,凑近他的耳边:“在饭局上的真醉就是大忌。你越界了。”
后半句接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