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蕤琛伸手,捂住了她的双眸。
“你在跟道上的人接触?”虽是疑问的口吻,可南平心里清楚,他应该早就怀疑了。
只是凑巧猜准了宾利的车主。
她眨了眨眼睛,卷翘纤长的睫毛滑动在他掌心,勾勒出一个‘痒’字。
瞿蕤琛缩了下眼帘,看着他手下那半张脸,红唇重新变为艳丽的玫瑰色,他不禁想,这朵玫瑰是应该放在别墅的花房里,还是连根拔起,插进他的血脉中。
混着他的血肉生长,那该会多美?
可是啊——
她似乎心不定,就连目的也不明确。
“你去查查不就知道了吗?何必问我呢。”
南平握住他手腕,扒开他的手,脑袋随意得靠在他肩头,漫不经心的拨弄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描绘,像是在发掘‘它’的潜能。
瞿蕤琛凝视着被她玩弄的食指,眼眸一深,危险的气息在车内蔓延,荡漾着要扒开再搅动。
这种暗示|性|的挑逗行为,倒是她的拿手好戏。只是不知道她用这种方法对付过几个男人。
思绪定在这里,气息就开始转换成了冷风,飕飕地刺骨。
南平轻笑,细软的声音传进了瞿蕤琛的耳里,听起来就像是异样的嘤|咛,她哼了几句词:“你根本无需担心,就算温度101,也会有风来靠近……”
瞿蕤琛挑眉,虽不在意她的歌词,周身气息却缓和很多。
他仰头靠着车背,看向窗外的斑驳光影,玻璃上忽隐忽现的玫瑰花,平稳甜腻的爱情小调,有些话似乎也不必挑明。
没有人的心悸是无偿的。
他也想看看,在这兵荒马乱的成人世界里,他到底是沦陷的那匹马,还是把控主动权的那个兵。
…
柳悦这几天总是无缘无故跑到很远的地方去,每次回来西餐店还都是关闭店门的时间,奚原倒是不在意她去哪了,就是烦老板真把他当成了柳悦的管家。
定时定点的让他电话询问她的行程。
前面一两天还能忍受,但这已经连续到第五天了,奚原沉着脸递上了一张请假条,上面写的病假,他需要去找新的兼职了。
自从上次去过金苑湖之后,他的梦境就没逃离过卢南平这个人,梦中的人设也变换不停,随之而变动的尺度却是越来越大。
回想到这,他的心底竟然没有一丝反胃的感觉,反倒隆起了异样的变化。
他的心理状态有些反常。
这也是他想要换地方的原因之一,他想换个离金苑湖近的地方,最好是附近便利店之类的店铺,可又怕会毁坏他的人设,显得意图太明显。
这个方案也暂且搁置了。
眼下正好利用这个节骨点,好好计划一下。顺便摸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只对卢南平不会发作心病。
毕竟迄今为止,没有一个女的能让他产生正常的生理反应。更别说亲密接触了。
电话恰时响起了起来,来电人是柳悦。
奚原眉头微拧,直接拒接了。过了五秒后,铃声又接踵而至,他这才生疑,平时他只要挂断,柳悦就不会再来打扰他,怎么这会又打过来了。
他思虑下,按下接听:“什么事?”
话刚落,柳悦的哭声如漫天花雨残,透过手机屏幕钻进他的耳朵,一种不好的预感扑面而来,他沉声喝道:“别哭了,你在哪?”
电话那头似乎很杂乱,甚至还有一群男人的声音,嘴里吆喝的污言秽语一并收入手机音响。
突然——
一道熟悉的喊叫声传入耳内,奚原脸色一变,那好像是叶碧芙的声音。
第119章 chapter 119 金郢屋。
金郢屋
位于江棱三环以外的平价‘在水一方’, 被业内称为廉价版夜总会。接待的客户也多为普通暴发户,甚至地痞流氓,通俗点说, 只要你有点闲钱或是私房钱,都可以进来消费。
而这里的常驻客还有很多女票不起高级|鸡|的男大学生和普通上班一族, 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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