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言知洲晃悠地脚踝略微停顿,若有所思地瞥了父亲一眼,“这事有点棘手,但也好办。只不过爸你要把这两个位置留给谁?”
“谁说我要给谁了?”言忠义意味不明的勾起了唇角,“上面那位的小儿子要来了,这是指令。”
言知洲挑眉,明白了。
难怪这次突然招商,搞那么大的动仗,原来是要给上头那位京城太子爷接风洗尘呢。
有意思。
“他什么时候来?”言知洲询问,上勾的眼角透了几分好奇。
言忠义低笑,“这事办下来后就快了,到时你们见见。”后又思绪片刻,“把小瞿也给他引荐一下。”
“哈哈,那就热闹了。”
言知洲摸着光滑的下巴,笑的鸡贼。
对比言家父子的交谈融洽,李家父子俩显然谈得不太愉快,李钟庆沉着一张脸,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总之,下午的会谈发布,你不准答复太多,特别是名额的问题。”
李华朗嗤笑,脸色也同样阴沉,“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就是怕我多说多错,可明明这次名额本就该是公平竞争,做什么幌子?”
“你!”李钟庆拍了一下桌子,“你知道什么?!这是你我能决定的事?愚蠢!”
随后他站起身,把手按在了李华朗的肩头,加重了些许力道:“华朗,不要闹性子,就按我说的做,上面的指令你我都只有遵从的份,知道吗?”
李华朗蹙眉,厌倦的情绪从心底反复发作,快成了心病,却无从反抗,最后屈服于现实。
…
江棱区政|府发起的商业会谈,南平也有关注。
不仅关注,她还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