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洲顿时被气笑了,“得,是爷自讨苦吃。”紧接着换了一个座位。
天知道他当时坐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到了军区别墅内,瞿蕤琛把南平送进了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言知洲正好瞥见了最后一眼,白得发嫩的脚丫子,随着瞿蕤琛的行走,一荡一晃,勾着风,像芦苇似的飘,就是得不到安宁。
他收回目光,神情也跟着收敛。
有些事情再一再二却就是不能再三,否则就超出了底线,也打破了平衡。
他绝不容许仅因上次的一个吻,就把事态发展逐渐走向失控。
这是他的好友,而那是他好友的女人。
瞿蕤琛把南平放在了床上,脱去她的鞋袜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此时的小人儿已经完全熟睡。
睡着后的模样乖巧异常,只手还紧紧抓着他衣服的一角。
他笑了笑,关上了灯。
黑暗中脱衣服的声音响起,像是漫长的抒情交响乐。
…
再见魏淮泽时,是在军区大院的门口。
那桃花似的眼睛,被金乌刺得一弯,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却依旧能把一旁路过的几名年轻女孩的三魂七魄给勾去一半。
更别说这一身一丝不苟的军装,都被他带出一股民国军|阀的气质,配着长靴的腿笔直修长,每跨一步,都是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