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好。”祝予微笑地打了个招呼，拿着文件进了电梯。
黄纪笑了笑，给祝予挪了个位置。
很巧合地，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
祝予沉默着，没有说话。
“昨天是我不对，不应该找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生陪我去酒局，秘书临时有事，没有办法。”沉默一会儿之后，黄纪对祝予道歉。
“没关系。”祝予本来也不想说什么，但是不说，又显得有点不礼貌。
“你和陆总的关系是？”到达8楼黄纪要下电梯的楼层，电梯门缓缓打开，黄纪侧头，询问祝予。
祝予不知道作何回答，抬眸看着电梯外，陆砚成的身影随着电梯门缓慢打开而完全浮现。
两人眼神对视。
祝予心一跳。
察觉到祝予的眼神，黄纪偏过头，看见那么巧地陆砚成就在电梯外。
“陆总好。”“陆总好。”电梯里的两人分别向电梯外的那个人打着招呼。
随后是黄纪出电梯，陆砚成进电梯。
陆砚成按下了电梯的二楼。
几秒之后，大概是闲来无事，陆砚成看着电梯镜面里的祝予问：“你怎么回答刚刚那个问题。”
祝予愣了愣，也透过电梯镜面看向他：“会回答他，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陆砚成：“哦。”
电梯到二楼，陆砚成出电梯。
祝予看着电梯门再度关上后，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