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凑过来，轻啄了一下祝予的唇，捻了一下。
“嗯......”祝予一声低声。
他起身。把祝予的衣服给她拿过来。
穿上衣服，祝予走过去找手机，才发现自己走路都腿软。
拿到手机，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
“......”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刚刚，他故意问了她好几次，‘快高.了吗？’，然后在她艰难回答‘嗯’的时候，又停下。
祝予往厨房看了一眼燃气灶，是都被关上了。
陆砚成收拾干净了屋子和沙发，关了水电气又关上门，两个人往电梯间走。
下到地下停车场，祝予走在陆砚成后面，看着他提着他给她打包的饭菜和她的小行李箱。
婚戒被戴在在他长手指上格外有美感。
上车，祝予坐上了副驾。
黑色的宾利慢慢往外开，开出地下停车场，开进安都的夜色之中。
深夜的安都很安静，路灯之余，路边偶有稀稀疏疏亮着的灯点缀着这深夜。
大概每个人都有深夜还在外面的时候。
祝予不喜欢那种感觉，但因为陆砚成在旁边，感觉变得有所不同。
在副驾驶安静地坐了一会儿之后，祝予拿起手机看，看见于橙和宋翊都在群里关心她燃气问题解决了没，看到她没回消息担心她的安危。
祝予回复：[解决了，但是现在在回家路上。]
快十二点了，于橙还是很快回过来了消息：[？]
祝予回：[宋翊叫陆砚成来接我了。]
她推测了一下时间，知道可能不是宋翊，他也是会来接自己的。
于橙：[？宋翊这小子，可以啊，不过他怎么有你老公电话。]
祝予：[我也不清楚。]
于橙：[我就说怎么刚刚没回消息了，啧啧，原来是老公来接了。]
没一会儿后，她又发过来消息：[那么久没回消息，不会是在吵架吧。]
祝予：......
祝予回：[没有，主要是处理了一下燃气，熟悉了一下房子。]
于橙：[哦，好吧，那我睡了，晚安宝贝。]
祝予：[晚安。]
宋翊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上群里的消息，没有说话。
回完群里的消息，祝予锁屏手机，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陆砚成后，低声问他：“你......冷静完了吗？”
他开着车，低声回答：“还没有。”
祝予问：“为什么？”
陆砚成：“我也想问你为什么要离婚。”
祝予：......
她感觉自己气势一下就弱了下来。
“我还以为......”她转过头，低声说道。
陆砚成看着前方，喉结动了动，沉了几秒回答：“要冷静也不影响和你做/爱，就像你说你错了，也不影响你离家出走一样。”
祝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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