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有钱,也不会这么花。”苏玫直接拒绝,“孙家闹关我什么事,贺英的药又不是我下的,谁惹的麻烦谁抹平。”
贺二太太顿时变了脸色,没想到她己经低声下气求苏玫了,被拒绝不说,连下药的事都提了起来,语气怒了起来,“当初是你死乞白赖嫁过来的,甚至抢了你的姐姐的婚事。苏钰样样比你强,六郎要是娶了她,今天这事就不会发生。”
明明苏玫自己倒贴的,贺家让她贴上来,就给足脸面了。
她就得为贺英奉献,要不是她,贺英能娶更好的。
“所以你们就作践我。”苏玫声音冰冷,哪怕心境己经转变,但过往的记忆却依然让她全身冰冷。
她喜欢贺英,想嫁给贺英,这在贺英以及贺家人眼里就是是原罪。
尤其是贺二太太,更有种得意,你就是贱人,死巴着我儿子,我作践你是应该的。
“什么作践,明明是你自己犯贱。”贺二太太说着,“我说错了吗,珠胎暗结进我贺家门,六郎娶你为正室己经是天大的恩惠。”
这是苏玫一辈子的把柄,不管什么时候,这事拿出来说,苏玫就抬不起头来做人。
“所以啊,人真的不能犯浑,错了一次,就要被人拿住。”苏玫喃喃着,像是在自嘲。
“你抢了你姐姐的好亲事,你就不反省一下吗?”贺二太太继续说着。
“贺家这种地方,贺英那种人,算什么好亲事。”苏玫冷笑。
贺二太太更生气,“那也是你求着来的。”
“那你让贺英跟我和离,写休书也行。”苏玫声音大了起来,“哪个不离,哪个是缩头王八。”
贺二太太愣了一下,没想到苏玫敢这么说。
和离,休弃对女子伤害极大,越是门庭高,越是不敢。
苏玫却是动了火,声音越发大了,逼进贺二太太,“太太素来有主意,能为儿子纳妾,自然可以为儿子休妻。这休书太太来写也是一样的,写完我与贺英画押,拿到官府去,一样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