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就扔掉,这玩意已经与我无关了。”薛韫山看着别处,他今儿偷溜出来,身上可没有带钱。
见状,祝荷想了想道:“薛公子,如果你真的要赔偿我的茶钱的话,不如把玉佩换成其他的。”
“那你要什么?”薛韫山道。
祝荷央道:“我意欲求你原谅我上回的过错,你是广白的朋友,是以我不愿看着你们因为我的事而闹僵,薛公子,我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真诚宽容的好人,你可否原谅我?我欲与你友好相处,你看可以吗?”
每个字都赤忱滚烫。
祝荷的话宛若天籁之音,一句句钻进薛韫山的耳朵里,他怔然。
她要和我友好相处?她说我是个好人,是个心地善良、真诚宽容的好人......
他父亲永远只会贬低他,其他人从来也只会恭维他斗蛐蛐很厉害,从来没有人这般夸过他的为人。
薛韫山是第一次听人如此夸奖他。
不知为何,原本心里所有的憋屈不开心全然消弭,只剩下......
“砰砰。”
薛韫山心跳加快,瓷白的脸蛋悄无声息变红变烫。
“你、你......”薛韫山酝酿好半天的话都吐不出一句话,期期艾艾指着祝荷。
见薛韫山这副模样,祝荷神色有些落寞不自信,她讪讪道:“对不住,薛公子,是我不自量力了,你是大少爷,而我只是一个卖茶女,我们身份地位天差地别,我不该奢求与你友好相处。”
而薛韫山压根就没听进她这段话,此时此刻,薛韫山还没从上一段话里走出来,他用震撼掩饰自己的害羞:“你、你、你在说什么?”
由于非常羞赧,薛韫山止不住后仰,以至于重心不稳,眼看就要从凳子上翻过去摔个狗吃屎。
“薛公子,小心。”